然后,他忽然一笑,微笑道:“原来,掌柜是那么好当的,好吧,看来,往后我在这江湖呆不住了,也弄个掌柜做做。”
花三郎与李步昌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里看见了一丝疑惑。
花三郎干咳一声,向安无风道:“安掌门,你的意思,莫非,这个活着的江三公子不是江三公子,哎玛,我都绕口令了我……”
安无风淡淡道:“一个傻子,可以顺溜的编织一件让人相信的事儿,倒是令人佩服不己,当然,这里也不能排除柳二公子的功劳。好吧,我们姑且当他是江三公子来看待好啦,这便有文章可做了。”
花三郎眼眼一亮,道:“安掌门,文章何出?”
安无风曲着手指在桌上蛮有节奏的轻敲着,幽幽道:“按照律法,关于财产继承条例,里面是不是有那么一条,继承人在精神障碍,也就是他的智力或身体欠缺支持生活自理的环境之下,他的继承权利需要一个合法的监管人?而这个监管人,还必须是与继承人有血缘或亲属关系?”
花三郎想了想,道:“在前宋时期,这一条倒是有的,只是不知现在是否保留。”
安无风淡淡道:“元朝为了获得合法性的继承大统,大多数法条法规都沿袭下来的,更何况——”
他微微一笑,道:“有些东西,即便他们撇下了,或遗忘了,我们还是可以适时提醒他们的,毕竟,我们都是讲良心讲道德的好人是吧。”
花三郎和李步昌二人的脸上都出现了难受的表情,感到“好人”这词,是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许是花三郎感到良心作痛,说不出话来了。
李步昌却是来了兴趣,看着安无风问道:“安掌门,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江三公子智力有碍,影响他的生存质量,而偏偏他是江家唯一的幸存者和继承人,在缺失合法监管人的前提下,他是没有继承财产的权利?”
花三郎补充道:“倘若按照律法正常行驶,即使柳二公子也没有参当他监管人的合法性,他们之间只是朋友关系,而不是血缘或亲属关系,在法律上是站不住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