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合继续道:“下午时分,总管府使人给王爷传达了消息,三个新娘子当中,王爷获得一个初夜的名额,所以......”
胡柯忍不住道:“王爷不是已经推拒了么,怎么还......”
新合白了他一眼,道:“数日前,是礼部的官员,现在是总管府的,礼部许是直接隶属朝廷级别要高一些,但是,总管府乃直接管理江浙两府,王爷要在这儿过的快活,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尊空道:“那么说来,王爷是拒绝不啦。”
胡柯道:“还用说吗,这不是,王爷不好自己上阵,只好找我们代替与他,噢,好像找先生呀,这岂不是说,是要先生......”
新合点点头,道:“你还不笨!”
司徒先生脸色一变,道:“荒谬,我拒绝。”
新合摸了摸鼻子,道:“先生,这兴许是我的推测当不得真,何况,便是真实如此,您拒绝也只能跟王爷说,我这儿做不了主的。”
司徒先生一拂袖,大步向马车走去。
新合之言不无道理,他只是乌达王爷的跟班,也就一跑腿的。跟一跑腿的探讨决定,无疑是浪费表情的。
所以,司徒先生要当着乌达王爷的面,拒绝他的安排。
但是,当司徒先生一行回到逍遥王府,司徒先生当着乌达王爷面拒绝的时候,乌达王爷却是这样的:
“兄弟,”乌达王爷微笑着,“什么我都可以依你,唯有此事儿,我却不许。”
司徒先生缓缓道:“王爷,中原有句话说,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乌达王爷手掌虚按,示意让他解释。
司徒先生闭嘴,听着。
乌达王爷缓缓道:“老实说,我也知此事对兄弟有欠公平,哥也是出于无奈啊,这样跟你坦白吧,那个新娘子还是管制大人一个好友的闺女,原本,以管制大人的权力,是完全可以免去他友人闺女遭豁免这个罪的,奈何,朝中有不同派系的官员盯着他,曾经参他以权谋私本子,在如此浪尖上,他不敢逾越规矩,所以才派人求援与我,但是,你知道的,我跟你姐的关系,我如何也不会接受其他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