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强硬倒弄得舒绿不好坚持了,对于自己人,她向来好说话,便从善如流地止了步。
凤浅看了舒绿一眼,大步朝着凤清的房里走去。
如他想的差不多,凤清已经衣衫不整了。
论刚正面,他肯定有所不如,论偷袭,再加上凤清眼里此时只有破邪灵剑,他未必没有机会。
他深呼吸了几口气,推开房门,凤清闻声抬头,只见一根黄灿灿的绳子甩来,他此时外裤已经退到膝弯,行动不便,躲闪不开,只能抬手朝上抓去。
谁知,绳子刚粘到身体,便立刻下垂,将凤清缠了个严实。
凤清体内灵力一滞,如被泰山压回丹田,再想调动却是不能了。
凤浅这才敢走进房里。
他松了一口气,还好来得及时,“最后的尊严”还穿在身上。
不然等凤清清醒之后,不管他尺寸是大是小,想起来总是丢脸的事,丢脸其实也不是大事,最关键的是,凤浅怕凤清想起一次打他一次,那就糟心了。
他走过去,把凤清搬到了一旁的太师椅上,还顺手提起了他的裤子。
凤清瞪着凤浅,眼睛通红,火热火热的,似有火喷出,而那股火不是怒火,是一种凤浅并不熟悉的火,或者说是一种单身狗都不熟悉的火。
凤清要瞪,凤浅就随他瞪。
口中却温言解释:“你的剑有问题,我怕是解决不了,可你这样子,我没办法让大师姐进来,只能得罪了。我相信,等你清醒之后,会感谢我的。”
他给凤清整理好衣服,看了看,除了凤清挣扎,又把衣服弄得有些凌乱外,倒也可以见人了。
他把人禁锢在太师椅上,转身出去叫了舒绿来。
舒绿正沉着心神研究梦言的真灵,见凤浅来叫她,她还有几分惊奇,不是不让她去吗?
不过凤清也是她的伙伴,能帮到凤清,她自然不会推辞,便没有多想。
舒绿:“你……把他捆起来了?”
凤浅:“虽是不愿,可不得不那么做。”
舒绿颔首,并没有多说,凤清的状态很不对劲了,既然凤浅判断有必要控制凤清,她自然配合。
凤清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低吼声,双眼赤红,看上去十分痛苦。
舒绿站在旁边观察了一番,便转身过去拿起了破邪剑。
破邪剑在手,并没有特殊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