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

姚老师不在意地点点头。

看来那个姑娘真没什么特色，连室友也记不住她。

捣鼓了半天，姚老师终于想起了她的密码，登录了学校网站。

学校网站分为教师登录入口和学生登录入口，二者的权限完全没有可比性。

姚老师打开班级学生信息列表，找到舒绿的资料，点开一看。

“哦，原来你选的是‘论文学人物性格的立体结构’，你这篇论文不好写啊。论文选题越宽泛，难度越大，你怎么会选这种题目？”竟然是一副点评傻子的口吻。

呵呵，换成原主，这种题目完全不成问题好么，原主也是个学霸来着，家里书柜上放的读书笔记都是按打来算的，换成舒绿自己嘛，肯定不行了，别说文学，她连一本书都没看完过。

舒绿朝岑光使眼色，岑光偷偷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便埋头开始在他光脑里的数据库中翻找起来。

而另一边，姚老师已经开始讲解这个选题了，一开始就引用文学作品举例。

舒绿听得云里雾里，不过感觉她能用得上，便强行记忆下来。

讲了大概十分钟，姚老师停下喝了一口水：“饭为什么还没来？”

岑光瞬间又进入憋气的状态。

“现在是饭点，送得慢也可以理解吧。”

姚老师盯住岑光不错眼。

岑光微叹一声，“我催催。”

姚老师这才收回目光继续解析论文选题。

又过了十分钟，姚老师起身去上厕所，进入走廊前，想起什么，顿住脚转身：“饭为什么还没来？”

“我再催。”

姚老师身影消失后，岑光终于崩溃了，他拉住舒绿的胳膊，“我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事儿妈的人。”

舒绿抬起手摸摸岑光的狗头，“回头我给你加工资。”

厕所响起冲水声，二人默契闭嘴。

片刻后，姚老师撑着腰走了出来，第一句就是“饭为什么还没有来”。

“刚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