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着金焰大红袍的俊逸青年站在门口冷笑连连,此人虽然相貌俊逸,气质华贵,偏偏双眼狭长,目光犹如毒蛇般令人浑身不自在,尤其是眉骨外凸高耸,看起来非常明显,给人一种狠辣冲动的感觉。
此人身后还站着四五个与之穿着不相上下,看起来都是世家子弟的公子哥,这些人都是目光带着三分不屑,七分贪婪地盯着火舞,个个表情桀骜嚣张。
“你弟都快被被人给打死了,你竟然还有心思跟别人在/这里调情!”金焰大红袍的青年冷笑一声,言语讥讽,阴狠的目光尤其在韩名身上多看了两眼。
“火君!”火舞看到金焰红袍青年后,心底翻起无法抑制的怒火,脸上露出很明显的厌恶,语声冰冷彻骨:“我在干什么,应该不用你多管!”
火家原本分为两大脉系,以火舞的爷爷火铭非为首的一大脉,另外一大脉系就是以火君的爷爷火犁天马首是瞻!
火犁天本人就是一个手段狠辣的性格,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一切手段,这个性格很好的传承给了孙子火君。
当初正是火君骗了火舞,说同为一家两脉恩怨不想再牵扯到小辈,想和火舞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火舞征求了爷爷火铭非的建议后,就去赴约,谁知道火君竟然设计要让白家的白痴玷污火舞,幸好爷爷火铭非及时赶到,但同样中了火君爷爷火犁天的埋伏,重伤在床,实力败退到了战将阶!
这才导致了火舞一家的势力集体犹如雪崩般坍塌,纵然错不在火舞身上,但火舞一直觉得愧疚无比,如果当时态度能够再决然一点,直接拒绝了火君,爷爷火铭非也不会中计。
一切事情的导火索都在于火君这个卑鄙无耻小人的欺骗!
韩名也是从来没有见过火舞对一个人能有如此激烈的反应,看来这个名叫火君的青年,应该就是导致火舞一家落魄成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
他再次给自己斟满一杯,仰头喝下,滚滚酒气在胸膛发热滚烫,一缕杀机在他眼底若隐若现。
既然是火家同族,念在和火舞一脉血缘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好,果然硬气!”火君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双阴狠的眼睛,在火舞的身体上下扫过,发出嘿嘿的冷笑,“你在干什么自然不关我的事,不过你弟弟动手打了我的人,这就关你的事了吧!”
这时火君身后的几个大少退开,两个奴仆拖着一个满脸血污,浑身灰尘的人走上前来,而后嘭地将其扔在地上。
咳咳咳!
那地上的人重咳几声,嘴角流出殷红的血迹。
韩名多看了那人两眼,觉得眼熟,却又想不起来是谁。
“火离!”火舞脸色陡然变化,她慌忙站起推开挡路的火君,扶起了满是血污的火离。
看到自己的亲弟弟被人打成这样,火舞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她柳眉倒立,怒视着一脸阴笑的火君,“火君,你害了我爷爷还不成,现在又对火离动手,你……你……”
火舞气得浑身颤抖,一双美眸怒视着火君,九阶战将的狂暴气势自体内流露而出,两年来进步不仅仅是韩名。
“哟。要动手?”火君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意,目光不屑地看着火舞,道:“可是你弟弟火离要找我比斗,这怪不了我!”
火君自然是没有提,自己刻意在火离面前侮辱火舞是个床上尤物,火离就算再和火舞闹别扭,也不许被人侮辱自己的姐姐,所以才提出和火君比斗。“来吧,动手吧,我自然是不会动手的!”火君站在原地狞笑一声,双手打开,刻意说给围观的一群食客道:“你们可都要在这里作证,今天火舞要动手,我是绝对不会还手,只是到了家法处,还希望有人站
出来为我火君说话!”
一群食客自然不是傻子,现在火舞脉系失势,就算他把白的说成黑的,也没人会敢说话。
“哎,这火舞也真是可怜!”
“我还听说,火家人要火舞嫁给白家的白痴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