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没过两个月米归确实再婚了,对方是个气质妖娆耐看的三十岁左右的寡妇,寥寥几面,锦初看得清楚,这次是米归动了心思,所以根本没有在乎对方到底钱多钱少,婚礼上难得看他笑的跟一朵菊花似的。
可惜没多久,就传来女儿自杀的消息,米归一度萎靡不振,不明不白的掉楼而亡。
“我真的很漂亮吗?”女子的声音娇媚甜美,带着若隐若现的勾引意味,只听两个人似乎缠缠绕绕的跌倒在沙发上,她发出一声逗人心痒的呻吟之声。
“讨厌,你把人家压坏了!”
气喘吁吁的娇糯,喘息微粗,暧昧不已。
“美人,那你……压着我!”
接下来马上就要有未成年人不可参与的动作戏码了,交换口水的吱吱声在空荡的客厅响起。是男人都受不了这种小妖精,锦初当过男人,自然知道某种条件下,男人生理的主动性跟爱情无关,以情欲为主。
所以她做了一回熊孩子,推开房门,揉着眼睛似睡方醒的问,“爸爸,你回来了?冰箱里……啊!”
刺耳的尖叫令向来疼爱女儿的米归神魂归位,被迷的流露出欲望的双眸瞬间清醒,一把推开反客为主压在他身上的女人,哪里还有之前的怜香惜玉,酒红的脸蛋见到乖女儿时变得透白,一本正经的拉好衣领,解释着,“这位是胡秘书,看爸爸应酬喝醉了,所以送爸爸回来,咳咳!没想到我太重,所以才……”随后一脸讨好的笑意,胖乎乎的脸庞跟笑星似的挤成一团,“是不是吵到我家宝贝了?你姥爷呢?怎么就你一人在家?”
‘无知纯真’状锦初歪歪头,卖萌的揶揄,“老米呀!你确实该减肥了,看把阿姨压的,脸都青了!”她瞥了眼这位十几年来唯一做到登堂入室的女性,鱼尾红裙,朱唇微嘟,眼角挑起,美的妖妖媚媚,五官不是很精致,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野性,很容易挑起男人的征服欲。此刻这女人端坐在沙发上,脖颈上还有一块爱痕,整个人却稳的好似她才是家里的主人。
按以往米归妻子的类型来说,她并不是他最好的选择,可见此时此刻老米已经有点被迷昏了脑袋了。
听到女儿的打趣,米归很尴尬的嘿嘿一笑,“行,爸爸赶明就去减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