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照片,他本能就很喜欢,一直珍藏在智脑里,没有给任何人看……
不过他调查过,锦溪初是他同校的学妹,那身衣服他一定在学校穿过,被锦溪初这个偏执的女人看到也很正常。
正想着,却见屏幕中的女人举起一把激光刃,面无表情的挥动,直接穿透了虚拟少年的心口,语气带着漫不经心的淡漠,“好可惜,吾不心悦你呢”
胸口陡然一疼,仿佛那一刃真实的穿透了自己,阎契的脸色发白,捂住胸口,身形不稳的看着女子薄情却又幽深的眸子,头疼欲裂。
咚的一声,重重倒地。
“阎契!”
“啊!你怎么了?”
耳膜里充斥着各种或熟悉或陌生的呼唤,但是阎契始终不愿意睁开眼,这些人不是她、都不是她……可是她是谁?她到底……是谁?
“哥!”董凝心急如焚,顾不得扶起阎契,眼巴巴的求助的看向她哥哥。
董伯思眉头紧蹙,招呼着护士将阎契扶坐到一旁,从他兜里掏出一小瓶药,倒出一小粒蓝色药丸,听着妹妹恳求的声音,咬着牙,又倒出一粒。
“两粒泊尔多会压制人的记忆,导致精神混乱,长久以往……”慕白声音冷淡的响起,惊的董伯思的手微微一颤。
“我哥是精神科主任医师,你不懂的话不要乱说!”董凝气愤的把药夺过来,直接塞进了阎契紧闭的嘴里。
“我妹妹的丈夫失忆,我自然要做全面的准备,不能跟她一样被担忧心急扰乱了情绪,被动的被关押在精神病医院。”
慕白的话一说完,那边的鉴定结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