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是……”楚宣感恩戴德的接过,看了半天,不知作何用。
“闻二郡主掀衣露体万分不雅的闹了几次宅子,十分的不安稳,朕特意请教了太医,太医有言,疯癫之症力大无智,要想彻底根绝,便用绳索捆之,每日抽上百遍,七七四十九日,即好!”
楚宣……好想掀桌造反肿么破!
笑意僵住,他将锦盘转手给家仆,试探的问,“皇上要不要去看望为臣那不孝之女?”
“不了,朕怕污了眼睛!”
嘶!
这兔崽子,来府上就是为了挤兑他们父女的吧!
“朕到访有两件事,一是担心摄政王身体不适。”楚栾笑的从容,“摄政王身体可大好?”
“为臣身体硬朗,哈哈,皇上您多虑了!”楚宣十分爽快的大笑,“皇上仁慈,顾念咱们同血脉之情,为臣甚是感慨,感慨呀!”
“不必感慨!”楚栾勾唇,“二是朕近来习得武艺,摄政王身体无碍,正好请教几招!”
身受重伤的楚宣:有句脏话不值当讲不当讲,p你个小兔崽子!
“不可,不可,为臣岂敢和皇上对招!”他惶恐的跪地,满脸拒绝。
“怎么?”楚栾眯眼冷脸,“摄政王是瞧不起朕?”
“不敢不敢!”垂着眸,楚宣眼底划过阴鸷,难道有人将他受伤的消息透露出去了,那天那个刺客果然是这小兔崽子派的人,哼,想要趁机收服他,就凭这些护卫,天真!
楚宣缓缓抬头,笑容有几分的冷,“据闻皇上颇为宠信的谨大总管失踪,皇上您可要好好找一找,大总管才是大楚武功第一的高手,为臣甘拜下风。不过大总管倒是和小女有过一面之缘,要不,为臣去问问小女,有没有大总管的线索。”
楚栾浑身发寒,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不正是说这狗贼知道谨奴的下落!
…………
临夜:一个小兔崽子、一个狗贼,楚家皇室都崇拜小动物吗?
锦初:你天真无邪不懂事的模样,真是面目可憎!
临夜……
谨行愣了愣,瞬间脸色苍白,他刚刚情不自禁的动作,透露了太多太多……
“知道了又怎么样?大人心中只有主上!”谨慎的表情有一瞬的狰狞,像是一只饥饿了许久乍然出笼的野兽,双目赤红,“我只要大人几日而已。”
“我也只要几日!”谨行急急的说着。
谨慎看他一眼,表情一敛,叮咛,“大人现在不忍跟咱们撕破脸,你绷着点别过格。”
“我……懂!”他舔舔干涸的嘴唇,掩去了内心的贪恋。
“主上如今是越发像个称职的皇帝了,他增加了一半人马去监视摄政王!”谨慎低声笑着,“大人,会高兴吧!”
谨行垂眸,心中又酸又喜,复杂难辨,增加人马便意味着减少了搜查大人的人数,他们可以多和大人独处一段时间,可主上怎能如此对待大人,大人一心为他……
密室中,锦初摸了摸冰凉的脸颊,指尖伸出沾湿口水,举起探去。
四周无明显的空气流通的变化,阴凉微潮,可见此地十之八九不是地面之上。
她揉揉眉宇,这算不算教育失败?她是视力不好,看东西模糊不清,不代表她全瞎,谨行的言语和表情明显透露出不对劲,那张绝美的小脸有着不属于正常人的癫狂。
‘临夜,你说我是踏踏实实的坐等救援,还是主动出击?’
【我觉得宿主应该先去解毒!】临夜在灵魂空间翻着白眼,宿主是要玩虐恋吗?非要把自己搞的如此被动。
‘你不懂!委托者忠君爱国,一旦发现先皇有意赐死他,怎么可能还会苟且偷生。作为宿主,我要达成委托者任务的同时,也不能占用委托者的身体肆意妄为,办完事,委托者恐怕不愿贪生怕死的活下去,他可能更想下去跟随在先皇左右。’
当然这一切是锦初通过对委托者性格的猜测,即便猜错了,她失去的不过是几分,若是猜对了,那委托者满意度将会有不少的提升。
【人类!】临夜感叹,【复杂!】
‘一团线条简单的数据,当然不懂我们人类的多元化!’
【……】
即便如此分析,锦初仍是用九天云上心经将毒暂时控制住了,在彻底搞清摄政王和楚轻玉是生是死之前,任务就不算达成,她也就不能死。
【宿主,你的心乱了!】
锦初抿抿唇,盘腿继续运行心经。
【前几个世界你不是都挺铁石心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