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他出了院子,便一口黑血吐出。
陪在身旁的谋士纷纷担心的扶住了他。
“本王这心里,难受呀!”一时感叹,说出了心中话,他倚在最器重的谋士身侧,长叹一声,话题一转,“是本王骄纵了她,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了仇!”
谋士本就文弱,支撑着一个武将身板的大汉总是有些吃力,咬牙的给同伴使眼色。彼此都是竞争关系,谁又能怜惜谁,扭头全当做看不见,他憋着脸红,继续劝着,“您过虑了,一看便知是那三个畜生设的局。”
这话虽说的楚宣心中舒坦,但他也明白,楚轻玉骨子里作风就大胆放纵,今天这事,呵,指不定是怎么回事呢!
“无碍,你们回去见机行事,本王……去看看那不孝之女!”他强行起身,却软在了那个谋士的怀里。
其他人知道今天这事不对劲,赶紧撤了,留下的谋士尴尬异常,只得说:“还是在下送您过去吧!”
“走吧!”
两人搀扶的回到了伊人院,进了门,正好看到楚轻玉哭的红了脸,也许是因为欲望尚未平息?总之看向两人时,双眸泛着涟漪和情愫,实在不像是被人发现丑闻的愧疚模样。
谋士尚年轻,早就垂涎二郡主的美色,被这么一看,回忆起那身赛雪肌肤,顿时起了反应。
他蹙眉想捂住出糗的地方,却被摄政王占了双臂,脸颊烧红,实在是对自己轻而易举的失控而感到羞愧。
其实他哪里知道,在楚轻玉享受的那段时间,锦初的药就没断过,只等着摄政王来呢!
楚宣一阵气短,明明恨的恨不得杀了她,却仍是不由自主的走向她。
…………
楚栾:为毛这章没有朕?
锦初:难道皇上您也想和楚轻玉一起,来一发?
楚栾……
这院中开遍了大朵大朵浓艳勾人的大丽花,名贵的花草一般代表了女主子的地位,大丽花举世稀少,一见便知院主十分的受宠。
锦初唏嘘,跟亲生骨肉都能来段真挚的爱情,怨不得是觊觎皇位的男人,就是不走寻常路。
可惜不知院里的女人是不是能够感同身受呢!
和院里的繁华不同,屋中寂静无声,若非锦初耳力好,决计连低低的沉吟也听不到。
她眉目一动,翻身一跃,瞬间点了三名已经巡视到此的家卫的穴位,将他们堆在了房门口,手中的药吹进了窗棂。
“谁?”女人惊叫,一阵稀疏的收拾声,面色发红的小丫鬟衣冠不整的握住衣领,贼头贼脑的推开窗棂。
锦初扶额,果然是男娘娘!她以为是diy,没想到还会有人作陪!
窗棂上的药沫自风的吹拂下,飘进了屋中,尽管无色无味,楚轻玉仍是直觉有什么不对,她腾地从床榻上起身,把床上那些模样胆大狰狞的器具推进了单被里,这才叫着,“红儿,有什么情况?”
小丫鬟被情欲熏红的脸颊越发娇红了,头脑晕乎乎的,突然比之前还想……还想……
见她不动弹不回答,楚轻玉大怒。
若非近半年楚宣开始冷落她,她又何必找个低贱的下人来满足自己。
如今,连个下仆都拿起了糖,楚轻玉嘴角扬起邪笑,上一世她弄女人的手段可多着呢!看她怎么收拾的这贱人服服帖帖的。
恼怒中,楚轻玉腾腾两步,刚走到一半,胸口发堵,陡然眩晕起来。
她捂住胸膛,气喘两声,只觉得身体火烧火燎,一股并不陌生的情欲席卷而来,强烈又极致。
瞅着小丫鬟,她咬着牙,娇美的脸庞满是哀怨。
女人……女人还是不行,她想……想男人!
就在这时,门一阵风的刮开,三个男人骨碌碌的滚了进来。
红儿啊的一声尖叫,竟是狠狠的扑了过去。
望着一女三男的场面,楚轻玉残留的意志噗的一声像是被什么戳破,久旷的身体和饥渴的心灵根本不是女人可满足的,眼红的她,也没忍住,一脚将红儿踹到一旁,扯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