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贾维斯是更为灿烂的金色，像颗小太阳。

玻璃内的阿蓝蓝遗憾地叹息，盯着手心里毫无生机的小r，十分心疼它。小r刚才是被她强行锁进了防护磁盘，想要将它重启，恐怕只靠防护服自带的微型光脑是做不到的。

她把小r的界面切过去，双手合十再打开，便是一只小型的虚拟控制器。这串动作像变戏法似的，但是几人也不是完全看不懂她在做什么，毕竟托尼的系统与此类似。

阿蓝蓝拉出了虚拟控制器，调到了语言栏，重新选择了蓝星的语言，将其十万年前的语言环境切换到这些人应当所处的时代，最后点下确定，阿蓝蓝松了口气，清了清嗓子，再开口，注意到对方的表情不再困惑了。

“这里是蓝星吗？”她礼貌地问。

“这里是地球。”托尼与她交涉。

“我明白，”阿蓝蓝点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不过我更喜欢蓝星这个名字，它让我想到了小人鱼的大海，哦哦对了，你们见过小人鱼吗？”

托尼决定还是联系一下哥谭，问问阿卡姆是不是真的跑出来什么神经病。

以往也并非没发生过这种事，虽然联合行政有些麻烦，那只蝙蝠尤其麻烦，但他还是很希望他们能赶紧把这玩意儿带走。

彼得接过他放在一边的对讲机，温和地回答：“我没见过小人鱼，我想，现在应该还没人见过，或许未来能见到呢。嘿，你这身衣服可真酷，是你的战衣吗？”

阿蓝蓝很有耐心地回答他的问题：“这是我的防护服，是我9岁那年用……和……作为主材料制成的毕业作品——”

她愣了愣，摸了下耳垂，听到系统的返音，只能遗憾地对彼得说：“抱歉，好像有些词汇没法翻译。唔，我当时还给她起了个名字，但在我将小r和探索号完成之后，就将它们收编成了一套系统，现在他们都是小r的一部分。”

托尼把拿出来的手机放了回去，在班纳眼中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惊讶。

“它不止可以作战——好吧，它其实不适合作战，”阿蓝蓝说，“我特别特别不喜欢战争，因此没有为它下载武器，只是装了一些基础的防护系统来保护我。它的基本功能是维持我的生态环境，还可以变成各种各样的样式。”

阿蓝蓝想了想，再次在手心拉出晶蓝色的虚拟控制器，于是身上的防护服又变成了刚才那件款式保守的长裙。

“酷！”彼得兴致盎然，“你看过攻壳机动队吗？刚才防护服和里面的女主角的很像。”

“没看过，”阿蓝蓝摇头，接着礼貌地说，“有机会的话，可以带我去看吗？”

彼得也笑着回答：“当然可以，荣幸之至。”

托尼发现他俩聊得挺好，干脆就把交涉工作交给了彼得，只提醒他询问一下对方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