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着,瓦尔特拍了拍格罗佛的肩膀很不客气的说道:“今晚把那个女人再借我一下,我感觉我可以直接把她弄死在床上!”
只因一时太多兴奋,瓦尔特就开始大言不惭了。但真到了床上,他也只能在艾米身下求饶。而这一次,得罪了格罗佛的瓦尔特连这一点都做不到了。
“她生病了,有些不舒服,如果把病传染给大人就不好了。我们可没有准备牧师。”
“生病?今天上午我还看她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瓦尔特没有怀疑格罗佛在说谎,反而从艾米放浪的行为上自己脑补了一下女人得的是什么病。甚至他还觉得那种脏病就是格罗佛给艾米带去的,仔细一看格罗佛的脸色,可不就是恼怒自己不小心得了那些脏病吗?
“哦,我明白了,你也要多加小心。那种事还是少做点,等我干掉那个野种后就去帮你找一名可信的牧师。”
心里鄙夷着格罗佛的肮脏,瓦尔特一边安慰着格罗佛一边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该检查一下。这段时间他和格罗佛可没少共用艾米,万一把他也给传染就不好了。
而听明白瓦尔特意思的格罗佛自然脸色更差,理都没理对方,他直接朝会议厅的大门走去。惹的瓦尔特小声嘀咕着格罗佛自己不小心还怪他,难不成脏病是他带去的吗?
满心不爽的格罗佛当然听到了瓦尔特的小声嘀咕,但他没心情和对方争辩什么。还想依靠贝克家族更进一步的格罗佛也不会为一时之气和瓦尔特翻脸,只是艾米就惨了。
被身后的男人一阵耸动加虐待,忍受着只剩痛苦的过程,还要委屈自己回答格罗佛关于爽不爽变态般的问题。
但好爽背后的代价,可能就不是格罗佛希望见到的了。激情过后,发泄完了所有的怒火与浴火,这个时候的男人通常都是没有任何防备的。
而艾米就喜欢在榨干了男人的精力后套取男人的情报,只是很多男人都不知道自己才是那个失身又失节的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