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席琳说的，他没有欺负女人。昨夜全都是席琳在主动，受害者应该是他才对。但这些没有必要告诉瑞茜，而要不是今天还有事情要忙，洛恩甚至不介意让瑞茜亲身体会一下少女猜测中的场景。

拍了拍身上被瑞茜弄出褶皱的衣服，像是做了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情。男人看都看不看一眼被自己粗暴对待的少女，转身离开的同时，只留下一句嚣张的话语。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第三次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昨夜才去教堂找牧师治疗过，今天看来又得去一次。麻木的疼痛感让瑞茜一点都不觉得洛恩已经手下留情了，恨得牙痒的少女想爬起来继续战斗，可席琳阻止了瑞茜的送死行为。

两个女人在里面说些什么，洛恩不感兴趣。走出略显破旧的乡村别墅，第一眼就发现了守在门外的莱尔。作为他手下最正常的一个改造人，洛恩给莱尔增强过一些身体素质。但搏斗一直不是莱尔的强项，洛恩也不打算让莱尔参加什么正面搏杀的行动。

昨夜和席琳谈过后，他觉得自己也应该拥有类似锦衣卫般的爪牙。莱尔从前就是查尔斯家族的间谍头目，由他来负责这个项目是最合适的。

“莱尔，你从前的记忆恢复多少了？还记得应该怎么样收集情报，对付那些潜藏在人群里的奸细吗？”

没被洛恩改在之前的莱尔最强大的就是他的过目不忘的能力，这一点在改造后依然保留了下来。不过记忆的损失没了就是没了，虽然可以通过零星的片段稍微回忆起一些以前的事迹。

但想要测底恢复已经不可能了，莱尔想了想后回答着洛恩：“男爵大人，我脑子里东西很多、很乱，也不知道算是恢复了多少。但您说的那些我有印象，好像都是以前的那个我经常在做的事情。”

这就是改造人的悲哀，被洛恩杀死在经过肉球的粗暴改造后。以前的那个自己不仅和他们已经无关，甚至还要为残害自己的凶手卖命。

最可悲的是洛恩根本不在乎莱尔他们的状况，只要能帮他工作就可以了。

“很好，多余的东西就不要去想。你仔细回忆一下如何做情报工作，然后我给你调配一些帮手。领地里有很多间谍，我需要你替我把他们抓出来，然后弄清楚他们都在帮谁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