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的身份是具有独立行医资格的外科医生乔治陈。
特纳微笑着伸出手:“我在麻省理工学院。”
陈跃飞伸手握了一下:“久仰!”
特纳惊讶地看着陈跃飞的手:“你的手怎么……”
手指皮肤不像外科医生应有的细腻,而是粗糙,手掌指腹多处有黄色的茧子。
陈跃飞淡淡的解释:“刚结束在肯尼亚的救援,我们除了当医生,还要拿枪。”
再也没有比非洲大陆小国家的战乱还要乱的地方了,民间武装太多,虽说救援组织有特殊标识,根据公约属于中立,但也免不了乱战时的流弹,必须人人学会自保。
特纳恍然大悟,接着又对陈跃飞佩服不已:“你爱好登山吗?还去过哪里?”
陈跃飞摇头:“这是我攀登的第一座山峰,下一站准备去尼泊尔。”
特纳很高兴:“欧剋,我明年也想去尼泊尔,说不定我们会再遇见,到时候还可以结伴同行。”
陈跃飞微笑:“我在这边还有工作,时间未定,不过三年内我必定会去。”
他早已经学会了不露痕迹的拒绝。
特纳毫不介意,还在兴致勃勃的说:“我的计划是十年之内登完七大高峰,陈,你呢?”
陈跃飞遥望着飘渺的峰顶冰冠出神:“我的梦想就是这两座山峰。”
乞力马扎罗山在非洲斯瓦希里语中的意思是“光明之山”。
珠峰在藏语里是女神的意思。
这两座山,就是她在他心中的存在。
除此之外,别无他想。
……
登山队的车出发了。
在越近山麓,气温越适宜,车外面的热风不再有烤炙感,依稀有草原的感觉,有斑马、长颈鹿在其间徜徉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