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森远捂着心口:“小江,你说话这么大喘气,我要得心脏病!”
江筠笑:“步组长,你天天抓中心思想,什么大风大浪都吹不动你啊!”
秦骁道:“跟我们说说你的后福,让大家耳暂明。”
从朝野震动到地理震动,大家的弦儿都绷得紧紧的。
开会宣布也好,内参上得到的消息也好,总不如身边有人亲身经历来得冲击更大。
江筠说:“我有幸见到童老中医。”
说起童老中医的名号,还有他在某海的事迹,领导人的工作轨迹中总会提到童老中医及其弟子学生,马研办的同志们已经耳熟能详。
步森远抬眉:“行啊你!”
能见到童老先生的不是一般人,小江的后台够硬。
难怪年纪轻轻写政治报告这么老练。
秦骁问:“你现在的情况能吃中药?”
江筠笑笑:“这才是童老中医的神奇之处,他能把饭菜当药。”她摊摊手:“所以我现在能这样。”
步森远压低声音道:“他不是进某海去了?”
江筠一怔:“啊?”
现在还不到八月,记忆中是九月。
步森远语气凝重:“领袖他老人家最喜欢说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请自己去,今年刚好……”
刚好八十三岁,虚岁八十四。
江筠默然,地震提前了,震级和破坏性都没有差异。
地震之后的这件大事,本就在她的预料之中,只是不知道发生的日期会否与她的记忆相错。
办公室的同事,早就各自推测过此事的可能性,此时不约而同的沉默着,代表着彼此之间的心照不宣。
短暂的静寂过后,江筠率先打破了沉默:“秦骁,我在家里的资料没法去拿,我这两天根据记忆把大纲罗列出来了,你看有什么需要补充修改的。”
她现在学会了出门看天色,进门看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