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筠摇头:“我摔昏了之后,被人送到医院里。”
野战医院有谁会喊魂啊?
要喊也是医生护士之间相互在喊拿手术刀来拿什么药来之类的,还是江永华来了之后,护士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呢。
童老先生又摸了半晌,又吸了口气:“嘶,幸好你结婚早,阳气足,这胎儿才稳当,要不然就你这心神魂魄啊,怀一个走一个。你爱人是做什么工作的?武将啊?”
江筠:“部队的,文职。”
她怎么觉得这童老先生不像中医,像算卦的。
简直比曲仁杰还要神幻。
在她的心目中是把曲仁杰江源归为印第安人或者非洲土著的那种巫医的神奇。
童老先生把江筠的整个小手臂给捏了一遍,他还会相骨:“好在你这骨气足,骨骼清奇,底子好。”
江筠傻傻的听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骨头好在哪儿,在新兵营的时候经常被连长骂她没骨头软骨头,就因为她总也没有直直的站着,在训练以外的时间不是坐着就是躺着要么就是靠着。
童老先生松开手,拿笔写药方。
非常的慎重,要想一想才下笔,写下一味药,又停一停。
连诊带问到开药方,前前后后总共花了一个多将近两个小时,童老先生累得满头大汗,保姆都忍不住提醒了三回送客。
叶清音离开之后都快走到家门口了,这才心有余悸的江筠说:“小江啊,这么严重的情况你们怎么都不跟我说呢?你早就该来了!”
江筠嘟着嘴道:“妈,童老先生刚才也说了,我这是站过桩之后胎气才稳了,如果我早来的话,他要说不行,那是不是我就不行了?”
叶清音无语了,这个可能性她也想到了。
江筠小声道:“那个藏医就是小飞以前在草原上救过的牧民,他在教我站桩的时候,正好遇到地震,韩老总就把他带走了。”
叶清音呆住:“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