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掌这个动作有某种迷信信仰的意思,在这个年代显得特别不合时宜。
江筠笑出声:“也行!”
第一次见到对着蛋糕宣誓的,这种风格要是出在陈跃飞身上还差不多。
陈援武比划了一下,还是先跑到卧室里把军装脱掉,换上一件套头卫衣,再站在蛋糕前面合掌,这才觉得自然了些:“我希望,我陈援武和我的妻子江筠永远相爱,永远在一起!生生世世在一起!”
江筠笑,这誓词像西式婚礼。
最让她感动的还是生生世世在一起的那句:“老武,你们不是天天学习唯物主义论吗?你也相信生生世世啊?不怕人家说你迷信啊?”
隔墙有耳,她是真的怕了。
陈援武搂着江筠一起吃蛋糕,吃什么不重要,在一起的感觉才重要:“我觉得我好像认识你好多辈子了。”
江筠不信,但是爱听啊:“好多是多少?”
陈援武用手指插在江筠的长发里,捏她的头皮:“我觉得我见过你长发短发还有光头的样子,圆脸瓜子脸尖下巴的模样,唯一不变的就是你只到我肩膀这里这么高。”
江筠傻笑:“真的假的啊?”
陈援武认真的说:“当然是真的!”
江筠怀疑:“你是哄我高兴的吧?”
陈援武:“那你看我的眼睛,像不像在撒谎啊?”
江筠定定的看了一会儿,猛地扑到陈援武怀里:“你要是认错人了怎么办啊?我觉得我以前从来没见过你。”
陈援武:“你不记得我没关系,我记得你就够了啊!咱们两个只要有一个人记得住对方就够了,就不会再分开了!”
江筠眨眨眼睛里升起的水汽:“要是什么都不记得的那个人跟别人好了,那记得的那个人岂不是很苦?”
陈援武:“什么都记得的那个人最幸福啊!有那么多辈子的回忆呢!一点也不苦!”
江筠再也忍不住,把头埋在陈援武的怀里,涕泪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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