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丁成天将车从车库里开出,等待母亲。
母亲要跟他一起去开高层管理人会议。
树倒猢狲散,丁家男主还没有被宣判,就有2位高管先后离职,总经理也跳起了海藻舞,摇摆得很厉害。
丁成天非常懊恼,自己徒长年龄,却腹中空空,一点也镇不住场面。这种时候,还要劳母亲出面!
正悲愤间,母亲从屋内出来了,丁成天跳下车,帮母亲拉开后车门,请母亲坐进入。
得益于是丁成天名下的财产,枫岚山别墅还在。只是,花园无人打理、安保解散、家政人员解聘,显出不同往日的冷清与颓败来。
母亲穿得一丝不苟,看得出,是刻意打扮过的。
她本来就生得隽美,如今又成套珠宝一戴,更显得高贵逼人。
母亲虽然没有明说她要去干什么,但,何须说啊。她一个女人家,正经大事没做过一件,正经主意没拿过一个,一生生活在父亲的呵护下,除了隽永美色,再无他长。一想到母亲可能要以色诱人,丁成天就忍不住一阵心痛。
“妈妈,我们不去公司了,我们去找余勒,好不好?”
“天天!妈妈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丁家今非昔比!任何事都不要跟他扯上关系!”
丁成天嘴巴发抖,显然很不情愿。
“天天,我的儿,你不要怪妈妈偏心。他没有享过丁家的福,你要他陪你吃丁家的苦,你能心安理得?”
丁成天执拗地转过头,不看母亲:“妈妈!不是这样子的。我自己明白,我应付不来公司的那一摊子乱事。而余勒可以闭着眼睛轻松应对,为什么不能找他来帮忙呢?就算是聘来当职业经纪人也好,就算是拿企业利润分一半给他也好!总胜过让那些坐等看丁家笑话的人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