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
“第一个‘不见’与第二个‘不见’有区别吗?”
“没有。”余勒惜字如金。
“艹!没有区别,你问什么问!”
余勒浓墨重彩地瞥一眼大惊小怪的丁成天。这跟一贯冷酷形象出场的他,人设不符啊。但丁成天似乎很享受这“真我时刻”。
丁成天扬起棕色玻璃瓶,喝了口廉价的可乐,嘴角抽笑:“那丫头知道你这么狠心吗?”
热度使气泡大减,喝起来并没有气泡在口腔炸裂的爽感。但能够这么犀利地戳一记余勒,爽感弥补得绰绰有余!
余勒眉毛都没有动一下,神色静得仿佛丁成天压根没有刺他。
“想不想听上次给那丫头下药的男青年的故事?”
余勒猛然转身:“没事就不要在我面前浪费时间了。”
“啧啧。”丁成天抽着瓶子又喝了一口,对着余勒摇头:“他们说你是弟弟,可我一到你跟前,就控制不住地觉得你是哥哥,而且是死板、严肃、无趣至死的那一款。你说,会不会是他们弄错了?”
余勒脸色一沉:“你是不是宿醉还没有醒?”
“瞧,就是这种腔调!妥妥的古板无趣的哥哥!”
余勒四处望望,小径的两头各有人把守。丁成天做事,粗中有细,还算靠谱。
既然没有被路人打扰的后顾之忧,余勒索性动起了手。
他忽然伸手,猝不及防地勾着丁成天的脖子,将他的头拉近自己,抽动鼻子,仔细闻了好几下:“没有酒味儿!你嗑药了?”
丁成天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余勒,笑容慢慢扩大,突然抬手抱住余勒。
“弟弟。”
丁成天轻轻唤一声。
音质纯正,语调自带低音声效,只比播音员少那么一点点磁性。丁成天与余勒的声音确实很像,只是语气不同。一个正常偏冷,一个冷淡偏硬。
一向冷淡偏硬的丁成天,这声“弟弟”却叫得很暖。
冷不防被丁成天抱着,余勒很无奈:“不要乱叫。没有人是你弟弟。”
“你是我弟弟。”
“我不是。”
“你是。”
“你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