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警局,oliver用纸杯灌了自己两三杯白水才算是冲刷掉了口腔里那股甜到齁的可可味。
回到办公室,reid拿着笔在地图上圈圈点点,和组员们说着什么。
“这一个住宅区的面积并不小,而受害人的居所和常经过的路线都有着一段很长的距离。而unsub选择的受害者都有过案底,这些事受害者的邻居们会经常谈论。”
“unsub想要了解这些信息只有两种途径,要么他每天都在这些街道小巷穿行,比如说出租车司机,报纸投递员,清洁工;要么,他在警局工作。”
prentiss闻言,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张望着办公室外来来往往的警员。
“prentiss,”gideon叫住了她,“你还记得尸体的情况吧。”
prentiss点点头,“受害人的膝盖上有大面积淤青,双手手掌有擦伤,手腕有被禁锢的瘀痕。unsub在室外实施犯罪,他强迫受害人跪下,被他强女干,然后从背后射杀。他在侮辱受害者的同时不敢直视她们的双眼。”
“让受害者下跪,unsub把自己摆在强势的位置,在大部分与性相关的案件中,unsub在犯罪时所扮演的形象与他的性幻想密切联系。”gideon说。
“而且,法医给了我们最开始三个受害者的验尸报告。”prentiss脸上露出不忍,“前三个受害者是在活着的时候被肢解的,你们知道腰斩吗?受害者被拦腰斩断,大量失血后被一枪爆头。”
“那他没必要再来一枪。”morgan说。
“肢解受害人,让她们痛苦、尖叫、求饶,但是当她们失血过多不再有能力以恐惧取悦unsub时,一枪爆头,最后的一点绚丽。”oliver摇摇头,“但再次作案时,他先枪杀,在肢解。可能是他老了,力量不足。”
“这是一个自恋型杀手,渴望展现力量和控制权。”hotch说,“但在现实生活中他并不具备这样的力量。”
“所以他停止作案长达十六年,”hotch想到了什么,向sam警长询问,“上一任警长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半年前因病去世的,他是一位值得尊敬的警长,警局为他举办了非常隆重的葬礼。”sam略带惋惜地说,“他去世之后,冷酷沉睡者就开始作案了。所以他停止作案是因为上一任警长对他的追查?”
“是的,”hotch点头,“unsub认识那位警长。”
“怎么会?”sam惊呼,“据我所知,老警长家境优渥,如果说unsub真的如你们分析的住在那片住宅区,他们根本不会有见面的机会。”
gideon看着sam,扔给他一个大□□,“unsub就在警局工作。”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通知所有警员局里有内鬼?”
“不,这会刺激到凶手,”gideon说,“你在调查这个案子,但他并没有停手的迹象,说明unsub并不畏惧你,现在打草惊蛇容易让他大开杀戒。”
“sam警长,警局里有多少警员住在这片住宅区?”morgan问。
“有不少,但是,”sam皱着眉回忆名单,“都是些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对不上号。”
morgan和hotch对视一眼,unsub不是警员,却依然剩下很多岗位需要一一排查。
“我给gracia打电话,让她对比警局员工信息。”morgan说。
“jj,准备一下记者招待会,向公众发布侧写。”hotch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