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就又到输液室坐下来,看着护士给他们俩输液,看着药液--滴一滴地落下来,大家的心情总算平静了下来。
输液输了一个小时才完,于是那天晚上回去的挺时,大龙和小茜打完吊瓶后都退了烧,精神比凌晨的时候
好了很多,但我们都知道这是块心病,这“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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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不除,这病就难得痊愈。
回去的时候我们7个很默契地绕过了那片灌木,然后回到会培楼。我们寝室里几个人正用酒精炉煮着西红柿打卤面,大龙一天没吃饭,饿坏了,于是自己也拿出包方便面放在饭缸里煮起来。风卷残云过后,大龙喝干最后的汤底,突然要去上厕所了。他肯定是觉得怕了,想找个人去,又不好意思明说,于是来一-句:有没有想去厕所的?
大亮看了他一一眼,猜出了他的心思,从床上翻下来,说:走吧,一-起去。
所以说这寝室里还是得有个胆大的,否则有些事情确实是摆不平的。
不一会他们就回来了,看看他俩也没什么异举,于是我拍拍大龙肩膀说:好啦!没事啦!
谁知大龙摇了摇头小声说:刚才我们去的是三楼厕所,四楼厕所以后谁都不要去了,真的。
他这一句话,点醒了屋子里每一一个人一原来连大亮也是怕的了。
周六晚上相安无事,每个人也都很累了,于是睡的也挺好。第二天早上大家起来后,拿着脸盆纷纷往三e楼水房走,看得对面寝室的几个哥们非常不解。
你们这是去哪啊?
啊?哦!去三楼,三楼水流大。
我们谁也不敢多说一句,生怕走漏了风声,又连累了自己。于是一行8个人齐刷刷地在三楼排队等水龙头,当然大亮也在其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