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我妈在哪呢?”
”别问些没用的,赶紧的跪下,
玉辉还挺听话,立马就跪地下了,就见玉辉身后那个男的说道:“孩子也回来了,有啥话你就说,能办到的肯定给你办。”
他们此时在屋里明显的感觉到冷,不是天冷而是心里往外的冷,此时就见二姐在炕上依然是光腚拉碴,一丝不挂,这次是盘腿坐着,身上的血痕比上次还多,而且有的地方的血都变的黑了,脸依然是铁青色的,没用一点血色,眼睛通红的,喘着粗气,那声音听起来像牛一样。
过了一会儿就听她说道:“这事不算完,他妈摔了就对了,我还给他留着一手呢,让我没家,我让你家也没了。”
这时屋里那个开始跟二姐对话的男人,过来拽了下老奶的衣袖,示意她出来一下,老奶起身跟了出去,蓝天也跟了过去。
到了外厨房,他这才看见,在窗台上已经设了一个小祭坛,此时那个男人正在上香,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没听清,他跟老奶在后面站着等他上完香,又让老奶也上了一注然后看蓝天站着,就问他:“你是这家人吗?”
“我?不是我是玉辉同学。”
“哦你属什么的?”
“我我属马的,咋了?”
“哦没事了,属马的还行,不犯冲。”
这时他又问老奶:“大婶,他家这事挺厉害啊,他家是不是前一阵子挪坟来着?”
老奶说道:“是挪了,辉驴子他妈那个坟夏天时下雨给泡了,他爸这才又找人给挪了个地方,是不是挪的不是地方?”
“不是挪的不是地方是挪的时候没跟她打招呼。”
等他讲完后蓝天这才明白他家为什么出这么多事了。
事情还得从他爸给他妈挪坟说起。
而且看上去还老了很多,就像四五十岁的样子。
身上都是抓痕,她不穿衣服也不冷,要知道在东北国庆节前后就有穿棉衣的了,有的地方都下雪了。
蓝天赶紧在炕上抓了一件外衣刚要过去给她披上,就听她说道:“你干啥?你们几个小崽的谁家的?谁让你们进我屋的?”
说话的时候她也没把露点的地方遮一下。
一连串的提问,把他们弄懵了,虽然早就知道她魔怔了,但是亲眼见到还是挺意外的,可是蓝天一琢磨不对呀,她声音怎么也变了?她原来说话嗓子没这么粗,她的声音多好听啊,跟水萝卜-一样的“脆“,现在的声音听着让人感觉浑身不自在,显得阴沉了许多。
蓝天心想:“这是二姐吗?怎么感觉像换个人一样呢?”
此时他们几个包括玉辉就都进屋了,玉辉可能是见他姐光着,嫌磕碜就没好气的说道:“姐你不能把衣服穿上啊?还要不要脸了?”
就见二姐说道:“滚你妈一边去,我生你们几个就他妈你没良心。年年给我送钱我他妈也没见你去过,我走的时候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你跟你爸一样就是个狼!大冷天的,我的房子说给我扒了就扒了,连告诉我一声都没告诉。”
他们现在是越听越糊涂,蓝天就试探着问道:“二姐,你咋的了?要不把衣服先穿上吧?挺冷的,别冻着了。”
就见二姐把头转过来看着蓝天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滚出去。”
看着她那表情及阴沉的声音,我当时真感觉后脖子嗖嗖的凉风
出来后,我问玉辉:你咋不把你姐弄医院看看去啊?这也不是事啊?
玉辉嘟囔着说:看啥?别人都近不了身她又抓又咬的谁敢领她上医院?等我爸回家再说吧
我说:你爸伤的怎么样?是腰摔折了吗?
“没有腰没折,就是起不来老说疼大夫让他观察呢
我们进屋把里面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收拾了一下,就听里屋二姐还在那骂呢那声音就跟大老娘们一样,骂的还贼难听,我心想这话能从二姐嘴里骂出来?原来她可是连个脏字都不说的我回头就问玉辉:你二姐说她是你妈,你妈啥时候死的?不会是你妈真回来了吧?
“别瞎说,我妈死的时候我还不记事呢我都忘了她长啥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