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喝了符水,睡是睡的比较好,但是做梦依旧是坐,只不过男主人好像不敢正坐在厅堂里,斜靠着门边,站在门口。
种种迹象表明,看来确实是家里有阴人搅扰,提出去他家看看,鹏飞爸爸和大伯就跟着老板娘-一起去她家看一看,鹏飞被留在家里做作业,不能同往。
到了他家,发现小女孩的情况更严重,人瘦的都有一点脱形了,前前后后转一圈,看来这家以前是很爱花花草草的一个家庭,可惜现在家里的花草普遍长势不佳,这也表明家里的阴气不是一天两天了,起码两三个月已经有了,一问老板娘,果然两三个月前开始梦到他家先生,但那个时候只是间断的梦到,不像现在每晚入梦。
左看右看,发现除了阴气重之外,并没有其他什么异状。
鹏飞家历来没有出能够上身附体的人,因为正统修道的人,多少对这种有一些鄙视,不过他们到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只是觉得上身之后,不雅,所以有这个法门,但是一直都不用。
遇到要和灵体沟通的情况,就要靠请碗仙了。
对于碗仙,其实和之前大东口中的菜蓝仙差不多。
鹏飞大伯回家拿了工具,其实主要是拿一一种降灵香,这是请碗仙的关键。
鹏飞借口作业做完了,跟着大伯一起到了同学家。
到了之后,拿一件男主人身前的衣服,罩在碗上,点起降灵香,香烟只是不断的在厅里打转,后来就渐渐的好像开始向碗上靠去,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碗开始动了,不过动的幅度很大,像是要挣脱什么似的,一直定不下来,过了一会儿他爸爸才恍然大悟起来,叫人将厅里贴着的那道符揭下来,这样阴人就不会感到压抑,果然符揭下来之后,碗很快就稳定了。
“那感情好啊,你来给我们讲几个故事吧!”
菲菲撺掇着。
刚才鹏飞和田亮打过招呼之后,两个人便各自扭过了脸,也没有再继续那个话题说下去,多少让人有些疑惑,但紧接着展开的故事,就让人忘记了这一点。
鹏飞常常和别人说“神仙无别法,只生欢喜不生愁”,一个人天天要哈哈大笑,一天多笑几次,比打维他命吃补药都好,一笑,脑神经就松了。
可是他自己都做不到常笑这一点,所以说起来觉得有点儿讽刺。
时代不断发展,物质日新月异,可是每一个人走在街上,
微笑地少,烦恼地多,一天到晚心里在烦恼,脸上每一个细胞都绷紧了。
如果说烦恼能够解决问题的话,那烦一烦到也无妨,可是烦恼过后,依然问题重重,那何不放开怀抱,积极面对,这个时代有太多令我们愤怒的事,无奈的事,需要挺身而出,金刚怒目的时候,切莫懦弱,可以开怀大笑、莞尔放松的时候,切莫迟疑。
因为总还有是有那么一点让鹏飞感到温暖的事发生。
鹏飞读小学的时候,有一个同学家里的父亲突发心脏病去世了,因为小学的同学大多是住在同一个新村里,所以平时大家来往也很频繁,那个时候年纪还小,没记得太多,只记得大敛的那天,他们全班送了小白花给那户人家。
小孩子嘛,总是有点没心没肺,他们过了那一天照样爱玩就玩,爱吃就吃,渐渐的也就把这件事给忘了,只有那个小女孩好像一直都不开心,原本挺开朗的一个女孩子,变的内向不爱和人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