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尝试问一下，什么是位面战争？果然听到否定回答。

【当前咨询问题深度过高，狩猎者等级过低，没有权限获取答案。】

现在很明白了，这个世界上不止是只有他一名狩猎者，或许在其他某个出租屋里面，有个宅男一样的同类，也在进行这项不为人知的狩猎行动。或许某一天，某个时空，他会和另一名狩猎者相遇，相遇不是联手完成任务，而是自相残杀。

杀死另一名狩猎者，完成任务。

而位面战争，那应该已经不在这个世界，而是更高一级的位面，所有脱颖而出的狩猎者，进行最后的角逐，那是他们之间的生死之战。

战争结束，狩猎系统的谜底将全部揭开。

或许是被迫害妄想症吧，亦或者是危机感，傅晨已经用网文写手的发散性思维，利用系统稍稍显露的冰山一角，构想出无数的阴谋诡计。

现在想那么多也没用，徒然让人心情沉重。

从深思中回过神，傅晨没有再停留在位面战争中，而是看新出现的咨询模块。现在不需要提出咨询，他已经很明白，咨询模块或许是一个很好的参谋、向导、老师，甚至是幕僚团队，但更是一名吝啬的商人。

这时，沈小渔从洗手间走出来，他立刻站起身，向洗手间走去。

走进洗手间，傅晨用冷水洗脸，一边洗着，一边看自己这张脸。或许他本来就是冷血动物，对杀人没有一点抵触。即使脑袋被打爆红的白的脑浆四溅一地，或者鲜红的血液像水龙头一样疯狂地从喉咙涌出来，他没有一点不适。

或许，是小时候看过对死刑犯执行枪决，亦或者，是亲眼目睹傅一舟开枪击毙银行抢劫犯，还有就是，在法医王阿姨那看过太多各色各样的死尸，还有尸体照片，医院太平间也不是没去玩过。

启东公安局就那么一点地，他从小生活在那，死人很常见。或许就是从那时候起，它慢慢变成冷血动物的。

慢慢清洗这脸，想要把那一身的血腥味和硝烟味洗掉，这时，洗手间的门被撞开，一个人趴在洗手池上，对着冷水大吐特吐：“呕……”

是沈小渔，她又开始吐了。

那会儿下午四五点，又没有吃什么东西，能吐出什么东西来，也不过是干呕，顶多吐吐酸水。

傅晨一边慢条斯理打理，也不管她怎么吐，收拾好就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