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思珉定眼才算看来,与梅西想得一样,怕是有心人故弄情怀。
袁如意却没想得许多,盖了风筝,嘻嘻笑,“这样的妙人,竟然会欣赏咱家瑜卿哥哥,我要去瞧个仔细。”
说去就去了,没人拦得住。
葛思珉眼神示意,三千一阵风般便追去了。
幼章放的风筝断了线,无端飞得不见了踪影,真真应了琀之的话,给放走了。
放走了也好,她拿剪刀,剪了多余的一丝线,飞到寻常人家也罢,飞到堂前屋燕下也好,都是有意的。
琯之见她难过,早先知道她是没有心思的人,“如今你还小,为这个伤心做什么?”
幼章想想也是,“好了,不难过了。”
去亭上喝了一杯茶,琀之近来说话,“应是飞不远的,叫人拾来便是。”
“我又不是担心它遭人捡了弄脏去,我……”说不通了,“唉!”
这一声叹气,叹笑了琀之,掩着帕子笑得止不住。
“别笑了。”
从墙那头跳过来的袁如意,远远望去,不等喊的人去问个究竟,心立即沉了。
那粉色风筝递到幼章面前,幼章惊一跳,“怎又捡回来了?”
接过风筝道谢,“如此多谢你家先生了,不想让一面风筝扰了先生设宴之性。”
那侍从便说,“无事,我家公子让我说一句,姑娘真乃性情人,他欣赏便送了风筝来,没有旁的意思。”
与那人行了礼,那侍从前去回话,却发现主子早不在了。
座上等人的梅西等不来人,三千来话,“回袁府了。”
袁如意一路回去,就一眼,便明白了,这人长得这样像那人,不看还好,看了思前事,想,莫不是前些日子都寻错了人?
回去翻箱倒柜,覃塘替他找,“爷是要找什么呢?”
一支素簪子,他拖起来看,啊,“还真弄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