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亚洲人的话，你也信？你说你有多么的天真！”

“真恶心！一群中国小丑！”

“浪费了我的时间车票还有旅社的房钱！”

“哈哈，我倒是觉得挺好的，这是一支来自中国的小丑马戏团飞行队么？哈哈，等下机以后，我会重重有赏，赏给他们一马克，为他们今天给我带来的欢乐！”

“哇！”

突然之间，数十万人齐声惊呼。

如同澎湃磅礴的大西洋飓风海啸。

“什么？”

“喊什么？”

“都怎么了，喊什么？”

而其余那些没有发出惊呼的人，都是被震得一脸的迷惑，连忙朝着西面的天空看去。

只见在西南11度角的天空中，两架战机突然脱离了飞行编队。

一架正在疾速的进行着逆时针的东方变向，在那些高举着的望远镜的镜头里面，可以清晰的看到被‘撞’破的机腹，涌出细细黑色的浓烟和火星。

而另一架战机，则是旋滚着高速降层而下。

“不是吧？”

“怎么可能！”

“这就撞击了么，不是不敢撞么？”

“居然撞击了！”

“我靠！”

“不是吧！哪个轻哪个重？”

“蓬，蓬，蓬，——”

无数照相机的闪光灯，连绵不绝的闪烁不停。

“摄像机！”

“开机，开机！”

而那些原本舍不得浪费胶卷的摄影师们，纷纷大吼着去开摄像机。

想要捕捉这已经有些晚了的难得的第一手资料。

就在这短短五六秒的时间里，整个维也纳都沸腾起来。

13万人齐吼。

也就在这短短五六秒的时间里，中国剩余10架波浪线战机编队，已经把机速压低到了290。

开始掠过日军还没有散乱的第二梯次，33编群。

随后，交错而过。

一架日机陡然一震，在望远镜尽头的捕捉里，下面的机腹整个儿被开膛切腹，火舌黑烟爆涌。

而中国机群都是同时掠翼压飞，猛然提速。

似乎打算要从日军第一梯次33编队的下空层高速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