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如有高峻在身边,心里极是轻松。看他这样,柳玉如心里不由涌上一团浓密的爱意,自从郭都督和六叔主持了两人的婚事,她与高峻直到在邓州才有实质性的关系,可这也是经历了无尽的忍耐与数不清的长夜,经过了生离死别的磨难之后才得到的。
她劝道,“峻,江夏王果真脚负了伤,又跑到这里来办皇帝的差,那么一定是大事情,我们不好过度多事。”
高峻看着她,知道她的意思,便道,“夫人所说不差,我也想到了,本欲坐上片刻我们就找上门去。只是门外那些人不会让我们顺利走掉,硬走反倒多事,因而还须忍上一忍的。”
三人说了会儿话,估计快有信到,不大一会就听牢门外一片纷乱的脚步声,高峻道,“莫不是王爷亲自来见?”
一大群全副武装的狱卒到了,为首的喝道,“江夏王有令,扰乱造船大计的三名奸细立刻格杀,速速押解去法场!”
柳玉如惊道,“峻,这可如何是好!”樊莺跳起来,一伸手抽出腰里的缠莺剑,“哪个敢再假传王爷命令,我就不会客气。”
此事也出乎高峻的意料,他站起来道,“王爷要杀哪个?他可知道我们是谁?”
那人喝道,“三个小小贼子,王爷有功夫知道你们是谁?你们只要知道自己是谁就行了,快走!”
高峻道,“那好吧,不过去法场可不是经常有的事情,没有人抬我们是不去的。”有人上前来拉,想不到他脚下像生了根一样,硬是拉不动分毫。那人冲牢头叫道,“去找两顶轿子!抬他们去法场。”
“不,我要一大顶,和两位夫人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