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着菜、喝着酒,想想五叔一点忙都帮不上自己,而高峻家里的那些弟妹们虽说面子上客客气气,但他看得出来,这些女子们是把他当做与高峻争夺位子的人来看待的——连崔嫣都是如此!再想想祖父在自己职事上的处置,让自己不当不正地悬在这里,倒不如这里的一位小女子帖心。
他不由得一阵难过,一小坛酒不知不觉让他一个人慢慢喝下去了。
半夜醒来时发现自己合衣伏在桌边,腿也麻了,浑身睡得一阵阵发冷。高岷慢慢地爬起来躺到床上去,再次昏昏入睡。
而此时在汉江边吃浅的大船上,高峻可是无比的舒畅。
三人的衣服让大鱼弄个精湿,柳玉如和樊莺倒有替换的衣服,她们在舱房里换过,湿的晾好。高峻就没有替换的衣服了。
他也不在乎,从船舱底下翻到一片鱼网,跑下去拉了些鱼回来在铁锅里煮了,再加上剩下的糖蟹,虽然没有酒,但三个人同样吃得开开心心。
吃过晚饭三人回的床上,有一搭无一搭地说话,樊莺忽然道,“有些没意思……”柳玉如说,“等天亮后让峻带我们去沔州城里玩儿就有意思了,不如我们三人再做诗?”
樊莺道,“我又不大会……”
高峻在黑暗中听了她有些慵慵懒懒的语调儿,就悄悄地凑过去。
一开始,樊莺并不吱声,但是后来高峻竟然越来越大胆,摸索着去解她的衣裙,她咯咯笑着说,“姐姐……他要欺负我呢……”
“能怪哪个,谁刚才可劲儿地说没意思了?自认活该吧,”柳玉如说着,幸灾乐祸地扭身要睡觉,谁知这小子听了,立刻放过了樊莺,转身偷偷地向她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