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莺道,“妙与不妙,只有李大少爷知道。你们又未挨打,知道些什么!”
柳玉如制止道,“妹妹,休要乱讲。”樊莺便不这样说话,问他们道,“你们是哪里来的?为何到此?”但语气之中仍是有着戒备之意。
那人道,“下官不才,曾与宋大人同僚为官,只是公务倏忽,久未联系了。前日偶然听说宋大人已经故去,我便带了手下到宋大人故居,想看望一下宋大人孤老,看看能否帮上些忙,谁知却搬走了!几经周折,才找到这里。”
樊莺就不再与他说话,心说,既然是宋大人的官场朋友,正该是宋夫人接待。
宋夫人听了,立刻走上前来与此人见礼,问其名讳。那人拱手道,“回嫂夫人,本官同样供职鄯州,你叫我李凯便是。”
跪于地上的李大少爷听了此人姓李,扯了嗓子叫道,“叔叔!小侄李大帽,我家是这村里唯一姓李的……看在同姓份上,求叔叔讲情,让我起来。”
李凯听了笑道,“你们为富不仁,欺辱良善,今天便是这位小姐对你们的惩戒。快些把银子拿来,我才好替你们讲情。”
樊莺道,“你真是他叔叔?看来也不是好人,你讲情!我愿意听么?”
李凯手下三人喝道,“你这人真是放肆,敢对我们李大人不敬!想吃苦头不是?”
李凯慌忙伸手制止住手下三人,对他们笑道,“你们就不必充横了,方才也不是没有看到过这位小姐的手段。切莫要吹破了牛皮,让我走不出此院。”又对樊莺道,“我若是他叔叔,还用他说是此村唯一的李姓?是他套近乎呢!”
这时,在院外急急忙忙地走进来几人,为首的是一位老者,是个员外模样。后边跟了两个老仆,手里托了木盘,上边摆着五十两的四封银子。
进了院,老者冲了柳玉如、樊莺、李凯、宋夫人不住地作揖。说道,“姑娘、好汉。犬子无状惹到了列位,都是小老儿教子无方,亲自来向各位谢罪。银两已经带来,还请饶过犬子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