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管怎么拍都相当怪异和尴尬。

场内的人都有些古怪，明明都觉得非常烂，拍得非常不好，可是却因为慈圣杰身上的万人迷光环，就是说不出一句斥责的话，都觉得慈圣杰已经尽力了，拍成这样不是他的错，慈圣杰人挺好的。

拍了许久，方导终于自暴自弃的说可以了，休息一段时间，等下午的试戏。

两个导演中午吃饭时，一人兴致高昂，觉得自己找到了好苗子，一个却一脸的纠结。

“老方啊，换人果然太好了，业奇先那小子，就适合演坏男人，一坏一个准。”冯导心情相当好，人也大大咧咧的，完全没看出老友的问题，还以为老友又在想怎么导戏入神了。

“好？”方导显然不信，满脸怀疑，业奇先的气质是非常适合学霸没错，怎么连学渣都适合了？

“真的好啊，来，我给你看。”冯导将他拍摄的照片和拍摄过程的视频给老友看。

方导看完也是一脸的惊喜，然后马上脸色又拉了下去，为什么同个组合的，业奇先演技那么好，能在两种气质里随意变换，而慈圣杰，不止没有学霸的气质，那夸张淫邪的演技，连痞气的学渣都不是。

“拿你的给我看看。”冯导也是好奇心强的人，业奇先演技那么好，他就好同个组合的慈圣杰也应该差不到哪去，而且《我是学霸》里的男主就是个面瘫，更容易演了。

方导带着满脸便秘的表情，将照片和视频给老友。

过了没几分钟，冯导终于受不了将视频关上。

“慈圣杰演的是什么鬼，候凌雪怎么也那么差了？”看完后的冯导带着比方导更便秘的表情问，候凌雪跟台季雅都算是有些演技，可是没啥红作品的，这次靠后台进来，他们没提啥意见也是这两人演技都还算可以。

“我怎么知道啊，我也没办法啊，她一跟慈圣杰靠一起就变成那样了，反正这部戏随便拍拍就行了。”方导对这部戏完全无所谓了，倒是老友的戏可以期待下，他的直觉一向很准，也是他先挑中的业奇先，结果他们公司却换人了，换就换吧，反正他拿了钱了，方导对自己的剧本已经有些自暴自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