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两人出来,翻遍了洞府,也找不到蛇妖的踪迹,想是他受蜃楼反噬,受伤不轻,知道不敌,已经逃了。只在一个房间里发现了来不及逃跑的恶道大师兄。
大师兄一见他们,吓得面无人色,知道大势已去,连忙跪在地上磕头,请求饶恕:“小娘子饶命!小娘子饶命!都是山长逼我做的,我也不想的,饶命啊!”
“想让我饶你狗命,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瑶姬冷着脸说。
大师兄诚惶诚恐地说:“小娘子尽管问,贫道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是如何识破我们的?”瑶姬好奇地问道。她自觉天衣无缝,不管从扮相还是演技上,都毫无破绽。
大师兄苦着脸答道:“因为除了我和山长,没有人知道此处。二位一出现我就知道有诈,把二位诓骗到那个房间,然后请山长来。山长早已知晓二位厉害,开启蜃楼,想把二位困住。没想到二位修为如此高深,竟然破了蜃楼安然无恙地出来了。”
原来如此!真是百密一疏了。瑶姬心想,不怪我演技不够,实在是对方太狡猾了,连自己人都不信任。看他粗枝大叶的样子,没想到竟然有如此缜密的心思和不动声色演技,也是太轻敌了。
把洞府里蛇妖的宝贝搜刮一空,瑶姬和倪长生就打道回府了,顺便把这恶道也带回去交给官府,要杀要剐,自有官府定他的罪。
回到安阳城之后,瑶姬请倪长生在城里最好的酒楼吃一顿,点了一大桌子菜。
席间,瑶姬执壶为倪长生倒了一杯酒,举起酒杯敬他,柔声道:“多谢道长仗义相帮,话不多说,满饮此杯,以表心意。”
“仙子客气,贫道不敢当。”倪长生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瑶姬笑道:“道长好酒量,不妨再饮一杯。”说着又为他斟满,二人一杯接一杯地喝起来。
人间的酒到底薄了点,一点酒味都没有,瑶姬喝得不尽兴,从储物袋中拿出天庭的琼浆玉露,为倪长生倒上。
一壶酒下肚,倪长生已有三分酒意,比平时放开了许多,执起酒杯举到鼻端嗅一嗅酒香,赞道:“香味清冽绵长,好酒!”一饮而尽。
“哎,木头,你怎么自己喝起来了?”瑶姬重新为他斟了一杯,举起酒杯碰了一下,笑道:“这可是天庭的琼浆玉露,连许多仙人都不容易喝到,便宜你了。”
“原来是琼浆玉露,”倪长生举杯细细品味,醇厚香浓,满口生香,不住赞道:“好酒!”
琼浆玉露是天庭有名的烈酒,倪长生到底只是凡人,不过三杯,就倒下了。瑶姬比他好一点,但也已喝得半醉,鄙视了一番他的酒量,留下银两,带着倪长生乘云而归。
到了家里,胡乱把倪长生往床里一扔,她自己也和衣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了一天一夜,瑶姬比倪长生先醒过来,但是不想起来,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倪长生醒过来时,鼻端首先闻到一股馨香,这熟悉的香味让他想起一些往事,身体先于头脑作出反应,一把将近在咫尺的软玉温香搂进怀里,深深地嗅了一口那让人着迷的香味,在瑶姬的颈边印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