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靖侯世子慢慢逼近:“到嘴的肥肉飞了,你怎么补偿我。”
凌霄道:“以世子的聪明才智,定会想出更好的法子。”
南靖侯世子掐住凌霄的脖颈,迫得她仰头看他:“可是我现在,满脑子想的,是另一件事情。”
凌霄娇媚地挽住他的脖子慢慢向下压:“奴家知道。”
重重纱幕落下,遮住了高台上一双纠缠的人影。
王府内,谢钧截住刚从宫里回来的莫忧,道:“陛下宣你进宫作甚。”
“抚琴,指点六皇子和几位公主的琴技。”莫忧道:“王屿呢。”
“在涤尘居自己和自己下棋玩儿。哎,宁和公主没为难你罢,我听说她时常做一些特别的事情。”
莫忧一笑:“远没有你妹妹特别,你妹妹直接说她不会乐器,抽个签只是想看看我的容貌是不是和传说中一样。”
谢钧挠挠头,道:“悦丫头跳脱惯了,送三表妹回薛府以后,她还追着我问你和三表妹在巷子里的事儿,我好说歹说,她才没有胡思乱想。”
莫忧脚步一顿:“薛府,是不是还有个二姑娘。”
谢钧道:“对,二表妹病了。说来可惜,这二表妹文采出众,琴筝也是出类拔萃,就是身子弱,一年中有大半年都在生病。如果她来了,那首《杏花天》便入不了你的眼了,下个月菡萏宴她应该会来罢,毕竟是大事。”
莫忧目光一闪,没有再说话。
两人到了涤尘居,王屿已下完一盘棋,慢慢地将黑白二子捡回去。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来淡淡道:“什么时候走。”
谢钧叫道:“我刚来你就让我走啊!”
王屿道:“不是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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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莫忧一向自在惯了,不会在某一个地方停留太久,以琴会友已经结束,按照他的脾性,是很快要离开了。
谢钧道:“别走呀,好不容易有个人陪我喝酒练剑。”
莫忧笑了一下,道:“京城有酒有肉有好友,我就多留一段时间罢。”
王屿看了他一眼,拈起一颗白子,又开始下棋。谢钧闻言,喜得眉开眼笑,拽住莫忧道:“走,练剑去,我父亲酒窖里还有二十年的杜康,练完剑我去把它偷,呃,拿过来,咱们喝个痛快。”
王屿拈起一颗黑子,莫忧留下也好,起码谢钧那厮不会整日烦他了。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