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物产??!!”
陈林回去后把这个发现告诉其他三个人时引起了几个人的惊呼声。尤其是王凯,变了调的声音声音深的红姐鬼啸的真传,连周围的空气都带着几分的颤意。
“是白无常,别咬了舌头”
“就就是那个说的民间的那个,带着一见发财白毛,吊着三池昌的肥头,拿着根白色的哭丧棒的范无救??”
王凯激动地语无伦次,没想到会遇见这么一个传说中的人物,这就算了,要知道他那天还在红姐面前说了
“冷静点,你说话都开始颠三倒四了”
“ohygod,怎么办?怎么办?我还骂过他是娘娘腔”
“你喊玉皇大帝说不定会管点用,话说范无救是黑无常的名字吧,白无常我记得应该叫谢必死?”
“谢必安!我说你们这几天不都是在看各种的民俗鬼故事么?怎么连名字都能记错”
陈林无语的看着这对儿耍宝二人组,高扬就不说了,王凯这小子不是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么。
“额,我们最近在看这个”
高扬一边说着一边举起了从止冉那里借来的那本图册,这本很有山海经风格的图册上,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了一个故事的概况,在配合上简单的文字说明,实在是让人对其充满了想象。
“我们怀疑这可能是山海经的一部分”
山海经是中国最古老的文学著作之一,作者不详,流传至今的仅仅只有十八章。有人说山海经是中国上古神话故事的集合,而有人则说山海经是上古时代的地图册。
从止冉这里借来图册的风格来看,怀疑它是山海经一部分的抄复本也不奇怪。
“没去问问止冉么?”
“去了,不过止冉老师最近在赶稿那个你懂得”
“周姐又来了啊”
“嗯,基本上已经住这里了,说是周年庆活动要止冉老师写一个短篇,这两天闭关着呢”
“你们也别总看这个了,多看看各种灵异事件吧,别每次碰见问题都是两眼一抹黑的状态”
“喂喂,你也要看啊,为什么都是我们在看”
陈林无视两个人的抱怨拿过图册随手翻动着,不得不说中国画特有的画韵在这本图册里表现的淋漓尽致,寥寥几笔就轻松的将怪物的神态和目前的行动全数表现出来,或静或动,或立或卧,一幅图就是一个故事,像是这张被人们驱赶着怪物,惊慌失措的神态,又或是这张在成堆骷髅映衬下满足的饕鬄之容,还有这个悠然自得的安卧睡姿。
“嗯?”
随手翻了几页,却在无意间发现了一个眼熟的家伙,话中的怪物人面鸟身,爪似人手却覆满了坚硬的鳞片。和记忆中的那只人面鸟不同,画中的人面鸟站在一柄断掉的长矛之上,舔舐着一边舒展的羽翅,人面鸟的安逸慵懒和背景尸横遍野的凄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荊嘰通荊姬籟音爪為手銀盤代面替於女屍魅人首蠱揚沙喜殺戮】
一旁简单的几个繁体字对这幅画进行了简单的介绍,大致意思为:
【荆叽又被称作荆姬,声音堪比天籁喜欢利用自己的声音操纵人类,通常会附身于一个无头女尸之上,以爪为手以少女之面为脸,去诱惑有权利的男人,利用自己的天籁之音操纵这些人然后发动战争,喜杀戮】
那天晚上,在梦见这个家伙的时候确实听到了不曾听见过的歌声,那种旋律一直到现在都还无法被忘掉。
“陈林,你觉得呢?”
“嗯?”
王凯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把陈林从回忆中拽了出来。
“不是吧,你根本没听啊,还在说我们,看什么呢那么入迷”
察觉到陈林的心不在焉,王凯和高扬两个人立刻换了一副鄙视的面孔。
“没事,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再说白无常啊”
陈林觉得自己可能是又陷入了人面鸟歌声的幻境,过了大概可能一个世纪的样子,否则他都想不起来这俩家伙是怎么把话题又蹦到白无常的身上的。
“他怎么了?”
“什么怎么啊,安娜姐不是说根本没有地府么,怎么会又冒出来个白无常?你的信息靠不靠谱啊”
“安娜不是还说了有个类似的机构么,我看他是去引魂的,无常鬼的职责不就是引导死人去地府的么”
两次看见这个男人带着死去人的鬼魂离开,两次他都说着“我只是来接他(她)的”这种话,所以应该是吧。
“好吧,换个话题,如果他真的是鬼差?,那为什么他不收红姐呢?”
“鬼差本质上也是鬼吧额或者说,红姐她们其实难道说也也是鬼差?”
“这样就能说通为什么红姐她们大白天也能到处乱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