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杜仲德这一句答得豪气干云。
再说丁氏和杜伯俭、杜季显被带到县城,却被扔到了监牢里,十几天都没有过堂,徐书办悄悄带消息给女婿,原来杜叔贵在他们到达的前一晚,死了。
仵作验尸,只说是伤口溃烂致死,知县特别晦气,才打了二十大板,怎就死了人呢?
杜伯俭长出一口气,死无对证,他和杜叔贵、丁氏通了口气,一口咬定不知道杜叔贵贩私盐的事儿,也不承认杜叔贵给了家里钱。
左山知县缓了十几天,再审杜伯俭一行,什么都问不出来,只有丁氏熬刑不过,交代儿子给了她几身衣服,几件银首饰,也不值什么钱,案子拖了下来。
那边杨捕快却来告辞:“我要回省城了。”
“这个案子怎么办?”
“你处理吧。”
“我怎么处理啊,你好歹给个章程。”
杨捕快很是气恼,调他回去,便是有人使的一招釜底抽薪计,看来自己面对的人,人脉权势都很大。
杨捕头什么也没说,就这样离开了,左山知县只好把案子这样吊着,没多久,有人来找他,暗示此事不宜深挖,左山知县把罪过都安在杜叔贵身上,让杜伯俭交了百两银子的罚金,便放了人。
老杜大院一家人都进了监狱,全村人拍手称快,没想到才两个月,他们竟然又回来了,杜伯俭的秀才功名都还在,没人不说老天不公的。
“怎就把这一家祸害放出来了?”大磨盘前,胡家庄的妇女见面打招呼,便是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