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

“他很厉害的，你不想死的话，就赶快放了我。”

“是吗？”男人声音低沉带着淡淡的笑意，“可我不怕，那要怎么办？”

男人语落，陶夭夭浑身猛然一僵。

“白泽、龙星尘、晏七……”

陶夭夭的召唤，好像石头掉进了大海，没有任何波澜。男人粗鲁地进入，陶夭夭咬牙切齿地说：“我……我……一定……要……杀了你！”

男人不等陶夭夭适应，把陶夭夭放出的狠话，撞得支离破碎。他好似不知疲倦，来来回回地折腾着陶夭夭。

陶夭夭身体虚弱，每次当她快要昏过去时，男人就故意放缓动作，给她一点休息的时间。

陶夭夭感觉自己要疯了，她靠着感觉朝着男人所在的方向发怒说：“你特么的有完没完！”

“你也是有感觉的对吗？”

感你妹！

陶夭夭愤怒的想要杀人，男人不恼不怒。他故意放缓动作，轻轻地研磨着，大手又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他好似知道陶夭夭身体上所有的敏感点，陶夭夭原本因为愤怒而紧绷的身体，瞬间软成了一滩水。

“嗯……”

娇媚百转的声音溢出嘴唇，陶夭夭不敢相信，刚刚妩媚入骨的声音，会是她从她口中发出来的。

她急忙咬紧牙齿，明知道他看不到她的眼睛，陶夭夭还是杏眼圆瞪，被遮挡的双目中燃起两团愤怒的火焰。

陶夭夭发誓，他日一定会将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千刀万剐！

陶夭夭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才放过她，等他翻身下床时，陶夭夭实在受不住昏睡过去。

睡梦中，陶夭夭的身体被一池温暖的水托着，她酸软的四肢好受许多。当她再次醒来时，淡淡的男士古龙水香气在空气中飘荡着。

他还在！

陶夭夭如惊弓之鸟般向床边挪了下。她双腿上的绳子被解开了，陶夭夭想要立刻逃离房间。她不管不顾的跳下床，她的双手被缚在身后，身体失去平衡前栽。就在陶夭夭的身体，快要跟地板亲密接触时，身体被人从后面拎住，被纳进一个坚硬如铁的怀抱。

陶夭夭有种错觉，他的怀抱好熟悉。不等陶夭夭细想，男人如恶魔般的声音响起。

“没有我的允许，你是无法离开这里的。”

“你是谁，为什么要囚禁我？你为什么能做到这样！”

陶夭夭的记性很好。她搜寻遍脑中认识的所有异性，她不记得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但直觉她一定见过他。

“这重要吗？”

当然重要！

如果连他是谁都弄不清楚，以后她要找谁报仇。

男人太过神秘，陶夭夭心中很是不安。她召唤小草，小草没有出现，陶夭夭感受不到任何灵力，她是真的害怕了。

陶夭夭依旧被蒙住了双眼，抬脚踢向他的腿：“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灵力会消失？”

“没有了灵力，你刚好可以乖乖的待在这里。”

“你是妖怪？”

城市中知道灵力存在的人，除了阴阳师，只剩下妖怪了。陶夭夭认识的阴阳师只有苏家的那几个，她敢确定没有他这号人。

男人不再说话，他把陶夭夭拎到餐桌前，端起燕窝舀了一勺递到她的唇边。

陶夭夭紧闭着唇把脸别向一边。

“乖，吃了。”

陶夭夭打定主意绝食。

“你如果不想吃饭，我们可以做点别的事情。”

男人轻笑声，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充满暧昧，他搁下瓷碗作势起身。

昨天的经历太过惨痛，陶夭夭不想再温习一次。她闻言，酸软无力的双腿不由自主的抖了抖，没骨气张开口。

“这才乖。”

男人耐心极好，他一勺勺喂着陶夭夭。陶夭夭咽下最后一口，她试探地说：“我现在是妖怪们的眼中钉，他们如果知道我在你这里，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在担心我？”

呵呵，他哪只眼睛看出她在担心他？！

陶夭夭撇了撇嘴，语气认真：“我巴不得他们把你杀掉。”

“那样你也得死。”

死就死呗，总比被他囚在这里好。陶夭夭不再理会他，起身想要离他远远的。

“陪我说会话。”男人按住她的肩膀。

陶夭夭冷哼声：“你觉得我跟一个强奸犯有共同语言？”

“我记得昨晚你也很享受。”

男人很喜欢笑，虽然他的声音很好听，但听进陶夭夭的耳中，却觉得分外猥琐。陶夭夭冷下脸：“是你伺候的好。”

“呵呵。”

男人笑声爽朗，低低沉沉的笑声，如魔音一般箍住陶夭夭的脑袋。她愤怒，她羞愧，她的脸色青白交错着，低吼道：“不要再笑了！”

陶夭夭冲向男人所在的方向，脑袋撞在他的胸膛上。

男人身材高大魁梧，他如一棵松树般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在他的面前，陶夭夭就好似一只蚍蜉，就算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撼动不了他半分。

陶夭夭绝望地撕咬踢打着他，男人好脾气的任由她发泄。折腾累了，陶夭夭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她头抵着他的胸膛，眼角滑落的眼泪濡湿了他的衣襟。

陶夭夭无助地轻声呢喃：“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欺负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才让老天爷这么惩罚我。”

“一切都会过去的。”

男人的手搭上她的肩头，轻抚着她因为啜泣，而微微抖动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