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它们原来和同伴在一起，突然被我们召唤出来，成为我们的式神。这样也就算了，我们还不陪伴它们，让它们孤单单生活在陌生的人类的世界，还要它们随叫随到……哇，这会让我觉得自己是渣男，它们是备胎。”

其实，弱小的式神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还有阴阳师把它们喂给强大的式神，提升它们的能力，只是苏城没有告诉陶夭夭罢了。苏城没有想到，陶夭夭的心会那么软，想反驳她，在看到她脸上怅然若失的表情时，到底微微一叹。

他想，这样心软的姑娘，怕是很难支撑起苏家的半片天。幸好他足够强大，可以护着她。这样就够了。

“夭夭，式神并不是人类，你实在没有必要倾注那么多感情。”苏城理智地说，“我们之间，都是各取所需的关系罢了。他们得到资源，我们得到力量。夭夭，我们和式神根本就不是朋友。”

“我知道。”

这个道理，季陵光早就和陶夭夭说过，但是从一个阴阳师口里再次知道，那感觉还是很不一样。陶夭夭突然心情不好了起来，苏城觉得她的情绪又有些不对，暗想女孩子还真的是很麻烦的生物啊。陶夭夭想了想，还是说：“苏城，以后捉妖，你能带我一起去吗？”

“你要捉妖？”苏城诧异看着她，“捉妖会很危险。这一次，连我都受伤了。”

“可是，如果一直不去的话，就一直不会进步啊。我想要，变得强大。”

陶夭夭的眼中闪着万千星光，闪烁的眼神让苏城的心猛地一跳。他回过头，低声说：“不要用这种目光看着我，女孩子要矜持。”

陶夭夭：？？？

“我走了。”

“可，可这里是你的房间啊……”陶夭夭无语。

苏城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很傻的事情，已经离开了房间，还险些撞到了柱子上。陶夭夭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笑出来，在苏城回过头的瞬间，急忙装出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甚至抬头看着天花板。

好丢人。她看到了吧，她一定看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