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陵光哼了一声，不继续这个话题：“你和白泽在学习阴阳师的技法？”

“是啊，你怎么会知道？”陶夭夭顿时问。

“我感觉到，你身上的气，比以前强了。”

“啊？这个也能感觉到？”

“当然。你可以感觉出来妖气，妖怪当然也能感觉出阴阳师身上的味道。如果说以前你在人群里，泯然众人的话，现在你就好像闪闪发光的灯泡，吸引妖怪看到你。然后，吃掉你。”

季陵光说着，意味深长看了陶夭夭一眼，陶夭夭打了个寒颤。一股凉意弥漫在她的心头，她结结巴巴地说：“你才是灯泡呢，你全家都是灯泡。”

“呵呵，越强大，越危险。你确定，真的要这么做吗？”

季陵光说话间，开车到了一家商场。陶夭夭不知道季陵光为什么把她带到这里来，却见季陵光把她带到了女装专柜，对柜员说：“给她选几身衣服。”

“我不要，我有衣服。”

季陵光下了命令，陶夭夭下意识拒绝。季陵光看着她，她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到她的牛仔裤都洗白了，也挺不好意思的。她死撑说：“干嘛，你是看不起我的穿衣品味吗？”

“陶家也不算穷，他们就这么对你？”季陵光挑眉。

陶夭夭倒是不介意：“出门的礼服，首饰看起来是很多，不过我都沾不了手，还要打借条。反正我不是亲生的，这样也很正常啦。”

“以后不会这样了。”季陵光认真地说。

季陵光的目光令人迷醉，陶夭夭警觉地说：“你和我说这话干嘛，你想包养我？你想得美。”

季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