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不过以虞师兄的身份,可以直接向宗里要啊,没必要亲自折腾,多麻烦啊。”那个先前的长发弟子恍然大悟,同时也感受到虞师兄的很是细心认真,原本可以忽略他的,偏偏还主动提起。
“最近宗里怪事频频,上至宗主大人,下至寻常弟子都愁苦不堪,我作为堂堂千年难遇的天才,帮不上忙也就算了,怎么可以火上浇油呢?”虞川一脸正色,颇为郑重。
“没想到虞师兄这么的为宗里着想,让我心生惭愧,还请虞师兄谅解。”那长发弟子神情肃然,惊叹不已。
而其他弟子,也都一一露出敬佩之色。
“那当然了,我虞师兄是什么人你们不知道么?一直不喜炼丹的他,为了给宗里渐少负担,亲自采药,亲自炼丹。”楚小云傲然开口,随后冷冷的看向待在地上不敢起身的马富贵道:“我虞师兄这么深明大义,偏偏还有同门叛徒平白诬陷,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趴在地上的马富贵听的浑身发抖,感觉楚小云像是要杀了他一样。
“你叫马富贵是吧,下次再让我听到你诬陷我虞哥,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刘胜也恶狠狠的开口,狐假虎威。
虞川古井无波的看着,任由他们闹,虽然嚣张了些,但也挺好的。
这千秋宗里的很多弟子,哪怕是同门,也如墙头草一样随风飘荡。
譬如马富贵这样,见虞川神乎其神时,拍手叫好,见虞川神迹不再时,恶语相加。
这种同门,不要也罢。
说起来,刘胜似乎也差不多,不过刘胜好在能出力,能吆喝。
这就像蝼蚁一样,绝大部分蝼蚁都只配被踩死,而有那么一小撮蝼蚁,却可以拿来赏玩,拿来消遣,拿来当做忠心耿耿的奴才。
所以,刘胜对虞川而言,只不过是一个颇具价值的奴才罢了。
能用,就用。
用不了,就弃。
弃不了,就杀了。
至于这刘胜的价值,有很多,比方说现在,这树立威望之事,在大部分情况下,已经不需要虞川他自己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