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南宁王成为王储,两年前顺利登上越王之位,掌控了越地大小二百一十二郡县,对于此前支持敌手的浮玉宗,当然是暗中处处受到排挤打压。
因此,开设在人间的产业和人脉名望损伤巨大,从原本的青州第一大宗地位猛降至第六宗门,这一切,都拜帮助南宁王成为王储的李长安所赐。
连带着与李长安相识之人也被浮玉宗弟子恨上了,于是羽清此刻见到了司马承舟与居双烟,忍不住便站出来要羞辱一番。
看着司马承舟在自己的讥诮嘲讽下无可辩驳,羽清心中念头果然通达了许多。
居双烟冷冷瞥了他一眼:“浮玉宗就这么教导弟子的,道理辩不过就揭人伤疤?”
羽清道:“口气不小,我说的哪句道理是错的?”
居双烟正色道:“你还未见到狱王,就已露谄媚之色,当然是错了。”
羽清耸肩谑笑道:“真是个有骨气的小姑娘,难怪青玄门要派你出来历练。狱王手握七国器之一,带着一帮散兵游勇攻下大承国数郡,做到了道门五百年都做不到的事,我对这样的人物心生敬意何错之有?再说若真有机会得到狱王青眼相加,日后能广传宗中香火,纵使身死也值了。”
居双烟摇了摇头,按着桌上布条包裹的长剑,淡淡道:“宗门香火能遍布天下又如何,我只修今生,不修来世,我要做的是天下第一剑修。我心只诚于剑,你要追名逐利,那是你的道,何必那样轻贱地拿出来吆喝叫卖。”
羽清面色铁青,冷声道:“本就知道你是自负之人,原来还小看你了!天下第一剑修?呵,这样的空口白话,谁不会说?”
居双烟道:“现在说来是空口白话,日后待我战胜了当今的天下第一剑后,就成真了。”
羽清被她不容置疑的淡然态度弄得一怔,一时间竟接不上话,顿了一会,尴尬甩下一句那我便拭目以待,拂袖而去。
羽清一走,居双烟盯着司马承舟,无奈叹了口气:“说吧。”
“说什么?”俊秀少年装傻充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