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回答容玉,继续问道:“你想控制苏儿,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袁先军的意思?”
容玉打量着李长安,心中惊疑不定,还没哪个亲卫敢对将军直呼其名,除非他根本不是将军的亲卫,但他虽对李长安面生,但其实也见过他一两次,知道他是新来的。
“他和韩苏看来早就相识,难道他是因此故意接近将军……”容玉脸上心中讶异想着,连忙移开目光,心中冰冷。
“是——是将军的意思。”容玉强压下心神,镇定说道。
“还不肯说实话。”李长安冷笑一声,猛地捂住他口鼻,到他面色涨得通红,几乎要休克时,才放开手,拨开戒指机关,轻轻一弹,一缕药粉顺着他呼吸就钻进鼻腔。
容玉心知自己染上药瘾,但知道跟做到是两码事,就算李长安不逼,他也已迫不及待想用药了,辛辣的味道冲入鼻腔,却化作一股温和的热流贯穿四肢百骸,让他飘飘欲仙。
“再问你一次,害苏儿是谁的意思?若有半句假话,这辈子都别想用药了。”李长安淡淡道。
“是我……凭什么将军对她如此怜惜,她本该和我一样,她该死啊……”容玉胡乱说着,
韩苏儿又敲了容玉一个爆栗,看在李长安还要问话的份上只用两分力,谁知容玉毫无所觉似的。
“这样活着,也许死对他来说反而是解脱吧。”李长安叹了一声。
“死还便宜他了呢。”韩苏儿咬紧下唇,毫不掩饰对容玉的厌恶。
“你可有办法让苏儿逃出去?”李长安又问容玉。
“逃?呵呵呵,不可能,逃……”容玉
“也罢。”李长安站起身,对容玉附耳道:“我把指环藏到将军的书房,若想用药,自己去拿吧。”
“在哪,药在哪?”容玉猛地扯住李长安衣袖,眼睛里爆发出贪婪的光彩。
“好找。”李长安一晃手,用须弥芥子术拿出随身行李的麻绳,打了个活结,淡淡道:“届时你在书房见到此物,将头探进去就能找到。”
他一只手捏住指环,在绳套另一头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