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双烟道:“那三十人中也有浮玉宗“羽”字辈大弟子。”
王冲道:“若长安兄弟做了那劳什子道种,那浮玉宗的什么羽没做上就有好戏看了。”
司马承舟愣了愣,哈哈笑道:“相处这些日子,才看出你原来是个妙人!”
王冲修为低微,没法不惧寒暑,被湖风吹得缩着脖子,双手拢在袖中憨笑道:“不敢当,不敢当。”
一边曾在樊外楼中杀人被血溅到脸上都面不改色的小道姑纵使一颗剑心被淬炼得十分坚定,也不由脸色黑了黑,无奈道:“调笑归调笑,以他的修为只能自求多福,若做不成道种,凭他跟魔道中人关系匪浅这一点,浮玉、正阳、飞流、乌夔四宗要找他麻烦,纵使南宁王也护不住。”
越小玉张开小嘴啊的轻呼一声,担忧不已,居双烟瞧见,不由狐疑道:“小玉道友,你莫不是看上他了?”
越小玉怔了怔,摇头轻声嗔怪道:“他帮我夺回本命灵物,我……只是感激罢了。”
王冲四下顾盼,“这地界人实在太多,也看不到长安兄弟有没有来。”
叶澜单手扶剑柄仰望玉笔峰,淡淡道:“他不来才是正确选择,眼下择道种之期,各大宗门目光都汇聚在此一峰,南宁王自然能暗中将他送出昆南城,只要离开青州,以东荒之大,那四宗又不是九大圣地能只手遮天,他要寻到一处容身之所隐姓埋名,留下性命,不难。”
“师姐,你对他还有气?”顾风看着叶澜背负石板的背影苦笑,不由想起少时在青玄门剑崖下见过的无名老前辈说过的话:“道心坚定?不过脾气倔罢了!”
说起来李长安连他二人面都未曾见过,顾风对这位行事果断洒脱的少年心中还颇有好感,虽说曾因为青虎帮而站在对立面,但双方也算不上交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