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手踱步走到了鼎王鸣鹿的分身面前,鼎王星海蓝黑色的眸子深邃的仿佛能把人吸进去一样,望着被自己牢牢禁锢住的鼎王鸣鹿分身,鼎王星海微微一笑,然后猛地催动五座神鼎,将鼎王鸣鹿的分身活活震碎。
“呼,总算好一些了。”长舒了一口浊气,鼎王星海望着床榻上依阳的尸体,心底却还是有些微微抽搐的疼痛。
……
鼎王鸣鹿的府上,一声愤怒到极致的怒吼差点将整座院落都生生震塌!
书房里,嘴角挂着一丝血迹的鼎王鸣鹿气息混乱,眼神中的怨恨和愤怒仿佛能将人吞噬一般。
“鼎王星海!你给我记着!我鼎王鸣鹿迟早有一天要把这仇,十倍还于你!”
一口钢牙咬的咯吱作响,视为心头肉的孙儿就这么被鼎王星海给杀了,鼎王鸣鹿怒火攻心,此刻恨不得不顾一切去找鼎王星海搏命。
但是这显然是以卵击石,十分不理智的行为。
能够稳坐大祭酒之位这么多年,鼎王鸣鹿自然也不是个冲动鲁莽之人,报复的方法有很多种,直接打上门去虽然痛快,但是那却需要极强的实力做后盾,而此时鼎王鸣鹿显然不是鼎王星海那一家子的对手。
族首一脉独大,这是自从鼎王霸夏担任了族首以来,在鼎王部族维持了近两千年的局面。
族首与大祭酒共同管理部族的规矩,早就被遗忘在了历史的长河中,没有能与之相抗衡的能力,历代大祭酒也只能匍匐在鼎王霸夏的淫威之下。
自从当上了大祭酒之后,鼎王鸣鹿一只着手希望改变这样的局面,但是身为鼎王部族五大元胎里最弱的一位,鼎王鸣鹿也和历代大祭酒一样,心有余而力不足。
“既然你们不仁,那就休怪我不义了。”
扭头看着书桌上被鲜血溅出几朵梅花的信件,鼎王鸣鹿的怨毒的眼神里闪过了一丝决绝!
……
一拳轰在了鼎王正雄的丹田上,鼎王星海劲力一催,就要直接震碎鼎王正雄的金丹让其魂飞魄散,再无翻身之日。
“何人胆敢伤我孙儿,找死!”
就在鼎王星海的劲力刚一接触道鼎王正雄金丹的瞬间,一道宏伟庞大的气息倏然从鼎王正雄的金丹内苏醒过来,原来是鼎王鸣鹿为防孙儿遭遇生死危机,提前再其丹田内种下的一道分身!
周身绽放着无穷光辉的鼎王鸣鹿从鼎王正雄的金丹内缓缓走出,翻手接住了鼎王星海的索命一拳。
蹙眉看了看四周,当鼎王鸣鹿的目光触及到床榻上已经死于鸾凤砂的依阳身上,眼神中顿时浮现了一丝了然。
“少族首,饶我孙儿一命。你的损失,老夫来赔。”
将鼎王正雄死死的护在身后,鼎王鸣鹿的分身略微躬身,已经让足了姿态。
“赔?你拿什么赔?你知道我培养这道鸾凤砂花了多少心血,再有三年这果子就能摘了。可现在去被你家这废物给害死了。
来你说说,你能拿什么赔!”
冷笑一声,鼎王星海丝毫不买鼎王鸣鹿的帐。
阴土人体质偏阴,鸾凤砂的种活率不足万一,为了培养依阳身上的鸾凤砂,鼎王星海几乎将自己大半个身家都砸了进去,目的就是为了依阳体内的鸾凤之力成熟之后,借助那真凰之力再度突破。
可是现在,全被这个鼎王正雄给毁了。
近百年的心血毁于一旦,鼎王星海如何能不气!
“这……”鸾凤砂的价值,鼎王鸣鹿自然十分清楚得很,他现在手头也确实没有能够相媲美的神物,但是他也不能坐视自己的孙儿,就这么被鼎王星海杀了。
“少族首,此事……就算老夫求你。只要你肯放过我孙儿,条件随你提!”
一咬牙,为了自己的亲孙子,鼎王鸣鹿连自己的老脸也不惜放下,竟开口求着鼎王星海。
“没想到你还真挺疼这个废物的……”鼎王鸣鹿的低声求饶,让鼎王星海的眼中也不禁闪过了一丝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