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对于黄山如此幽静清秀,如诗如画的环境,悠然神往。同时又听着白墨临如数家珍的指点着一些令人回味的往事,所以,一路行来,异常缓慢,沿途流连观赏,半晌尚未行及科莫谷之一半。
白墨临凌空点穴,用的是什么手法,只见他点倒三个人以后,连头也不屑一回,走回原来地方,拱手说道:“这三人关系晚辈说话作证,不能让他逃脱,方才放肆之处,请上官老庄主原谅。”
一路上灯光疏落,看不清两旁情景,但知在隐隐约约中,都有人在走动。
司徒香香进入厅堂,两盏琉璃吊灯,照得通明。最使白墨临感到奇怪的,偌大的厅堂,竟然毫无一点陈设,正面仅仅摆着两张椅子。
一个,是三十来岁的秀士,满脸英气,俊逸非凡。另一个是短装打扮,管家的装束,年在五十左右,挑着行囊,虽是下人,长相也颇不俗。
约莫前进了十余丈,一声号角齐鸣,霍然眼前火把齐明,雁行有序,排出两行带刀武士,个个都是左手握着火把,右手按在刀柄上,虎视眈眈,盯着谢志强。
上官红没想到平日慈祥的父亲,竟会变得如此蛮不讲理,一气之下,她泪流满面,反身一掠,摘过庄丁身上的佩刀,举刀就要横颈一抹。
谢志强的脸,绷得紧紧的,他瞪眼看着范廷元自身边走过,谢志强握着铁环的双手,青筋暴露,可是他始终没有再出手。
上官老庄主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对于谢志强,我原极溺爱信任,可是,自飞狐帮回来以后,非但只字不提为何回来?反而成天闷闷不乐。
此时飞狐帮派人来不提谢志强如何帮助外人,倒戈相向,只说谢志强行为欠端,自觉无颜离开三龙帮。老朽自出道以来,归隐迄今,无一不是之处,留人垢言。如今自己女儿让人如此讲话,这老脸如何挂得住?
科莫谷,狭长而平坦,沿途少见怪石狰狞,倒是遍地细草如茵,一道山泉,淙淙直流出谷外,最为难得的,山泉两旁,衍生垂柳,微风吹来,飞絮起舞。如果不是两旁削壁悬岩的山峰,这科莫谷那里像是山谷,倒是一个田野人家。
双掌将接的一瞬,突然白墨临感到从“命门”穴上,直涌进一股热流,顿时真力倍增,方自一愕之际,左掌微微一麻,“匐砰”一声,止不住身形微晃了一下,竟把这一掌硬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