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参差不平的峰顶,足容四五个人立足,只是站在上面往远处一看,就知自己这次全没料对。这座天枉峰确是东山最高的地方,不过往东边山这面看去,往哪里看哪里有挡着眼的屏障,仅能看到乱山起伏,荒草荆棘,隐蔽了一切道路。打算从这里看到江心,是绝不会看到。形势全是天然的险恶,从高处看着,不断的有毒虫恶兽窜出来。
手握铁刀,刀招忽快忽慢,身形时而急速转动,时而凝重如山,尽显一流刀法中最高深的动、静二诀。
原来是一位小和尚,头上留有一圈毛发,大概尚未剃度,不过十四岁模样的娃儿,但精神奕奕,步履轻捷,一看便知已有极深的内力根基了。
这时候,已是月上中天时分,但见月色如水,山野大地一片银白。
这三家寨主,全都是六瓣帽,箭袖袍,丝带跨刀,薄底靴子。一个穿青,一个穿蓝,一个豆青色。二个白脸面,一个黑脸。全都是虎视昂昂彪形的大汉。。。
底属石层,礁崖凸起,水流湍急,滚滚涡流,能将水面之物,一举卷入,复挟排山之势,往石上一撞,力道之猛,可以碎石崩山。
他心念一动,走上前去,从信鸽足上解下竹筒,取出书信,借著酒铺中照出的灯光。
已见林边袅袅娜娜出来了一位女子,面目清丽,明媚动人,一头乌丝垂在脑后,身上却披着一袭紫色长袍,一面格格而笑,一面却不停摆手。
把宝剑插入鞘中,回身过去,把东面的一面扇茜窗轻轻开了,只一纵身,早已无影无踪。清冷的月光从窗中照进来,正映在文远无眉的脸上,好似有意讥笑一般。。。。。
星月无光,夜色如一团化不开的浓墨,泼洒在天幕之上。
骑白马、套金鞍、缠玉带、穿锦衣。近身护卫手擎大红罗伞,左右金爪银锤,护驾龙虎卫队达二万五千人,分作五队,每队五千人,分青黄赤白黑五色旗号,当真光辉灿烂,极其雄壮。
镇外,天地间一片肃杀,四野莽苍无光,呈现出死一般的寂静。提足一口真气,展动身形,发足疾奔,迅逾快马,不过一柱香的功夫,已追出七八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