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宝宝乖巧的像个猫咪,轻轻点头。
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却也明白一个道理,男人出去做正事,做女人的,不应该给他添麻烦。
千禧年的十二月三十号,赵浮生踏上了北京飞往宁海的飞机。
闭上眼睛的一瞬间,他的瞳孔里闪过一道寒芒,没有人知道,这一刻赵浮生已经下定决心,快刀斩乱麻。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人要衣装佛要金装,毕竟谁不想衣锦还乡,衣锦这两个字轻松道破历史洪流中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玄机,如今这个社会,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纨绔子弟靠在兰博基尼上,哪怕手里没有鲜花,对于寻常女孩来说,也要比穷酸小子手里拿着廉价玫瑰或者揣着一叠诗歌情书来的靠谱。
虽然有些可笑可悲,但这就是现实。
从千禧年开始,一直到赵浮生重生的那一天,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子存在的。
人们尽管嘴里喊着金钱如粪土,但事实上,如果有机会发财,没有人会把到手的钱推出去。就好像女人经常对男人说,我跟你在一起不是为了你的钱。可你要是不给她花钱试试,分分钟要你好看。
“一个连钱都不舍得给女人花的男人,根本不爱这个女人。”
“我跟你在一起,不是看中你的钱。”
啧啧,就算是再伟大的哲学家,估计也没办法弄明白这里面的逻辑。
赵浮生自然不会纠结这个,范宝宝同学自己能赚钱,最起码现在明面上,范宝宝比自己赚的只多不少,所以他也就不用担心给范宝宝钱多钱少的问题。
用范宝宝的话来说,赵浮生不管自己借钱,她就已经很知足了。
其实赵浮生也明白,钱这个东西是赚不完的,但问题是,在他看来,如果自己不赚钱,不赚足够多的钱,很多事情就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