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我只是……”

“打住！你能别在道歉的时候，还在心里咒骂我吗？”林夕说道。

万琳咬牙，干脆破罐子破摔，厉声喊道，“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不就是骂你几句吗？还是我说错了？整天只会宅在宿舍里，神经叨叨地念着什么恶魔果实，伟大航路的，我受够了你！你这种人，成天净幻想一些根本不存在的！能不能现实一点！”

“现实？什么是现实？像你一样？到处搞破鞋？”林夕说道，脸上是不屑的笑意。

“你说话说的太难听了。那是自由恋爱！你看你的话，就是个固守传统的老古董。我说你是老修女，有错吗？”

“自由恋爱，没有错。固守传统，不是什么坏事。但凡是都要有个度。我守着自己的度，但你却失了节制。”林夕慢悠悠地说道，“在原世界你做的那些事情姑且不论，反正也都是愿打愿挨的事儿，但是，你在这里招摇撞骗，利用他们的无知和落后的知识系统来骗人……如果是走心的去骗一个人的话，我反倒会帮助你，但你骗的是一群人，只是为了好玩。你这种行为，跟那些骗婚、玩仙人跳的，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更为可恶。”

林夕微微靠近万琳，笑着说道。

“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万琳想要下意识想要躲避，却发现自己已经是紧贴墙壁，无处可逃。

“你……真的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林夕吗？”

她颤抖着声音，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大概……不是了吧。”林夕想了想说道，“仅仅是这几年，我人生就发生过三次蜕变。一次是不得不，如果不变，就会死。一次是因为遇见了草帽海贼团和罗……而第一次，是多亏了你，说起来，我或许要感谢你。所以才将你的命留着。”

“不得不那次……是指你变成连环凶手的那次？”

“嗯……也可以这么说。”林夕说道，坦然承认。

她看起来没有任何感伤和愧疚的模样。

万琳心想，果然是个疯子。

但她却不知道，林夕是已经跨过了自己心中的那道坎儿。

“那你打算那我怎么办？杀了我吗？还是像个bt一样，想要将我折磨致死？”万琳说道。

她看起来无所畏惧，但是她的心脏已经调到嗓子眼。

林夕很认真地看着万琳，脸上带着诡异恐怖的笑意。

万琳心中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