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文说这话自己也愣住了。
之前,他只是觉得很划算,这时候细算账,真是占了大便宜了。
这个卖主是傻瓜吗?
迎春觉得这事儿有蹊跷,因此吩咐金文:“你明儿去向周青打听打听,把我们这个庄子的底细摸清楚,否则,这来路不明的东西还是退回去才好。”
金文也吓住了。
当日,金文就出去寻找周青,却没寻到,他便在街上晃悠,却是无果。
第三日,周青竟然合着孙绍祖一起到了孙家,两人都喝醉了,勾肩搭背回来了。
迎春因命金文前去与周青接洽,看看能不能问出端倪。
孰料,金文竟把周青带进了后宅。
纵然迎春来自现代,也觉得有夫之妇夜半三更私会男人不正常。
可是,为了弄清楚始末。迎春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迎春吩咐吩咐摆上屏风,自己坐在屏风后面,左右司琪綉橘陪伴,金文守门。
迎春询问周青:“那庄子,无论花木还是宅子,我都急需,即便如此,周大爷若是不说明白始末,这飞来的横财我也不敢收。”
周青其实只是微醺,大半水酒都是孙绍祖喝了,闻听此言,周青余下的些许酒气全部散了。
他言道:“奶奶莫要疑心,想比奶奶猜到我们主子的身份,那庄子其实是罪犯充公之物,我们家主子拍卖而来,当时我们主子喊了一千两,结果没有人加价,这宅子就成了我们主子得了,如今过了七八年,再一千银子卖给您,我们不主子也不亏了。”
迎春拧眉:“当真?为什么要特特卖给我?”
周清叹道:“买这庄子是预备送给我我们主母,可惜后来主母不幸去世,庄子闲置,索性做了脚店,奶奶想,若是心爱之物,岂会如此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