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傍晚,金文回家,兴高采烈来见迎春。
迎春见状知道交易成了:“那田庄房舍还不错?”
金文回道:“回禀奶奶,岂止是不错,真是太不错了。与咱们之前的庄子连着,也好打理,关键是那宅子,三进的院子,周围都有院墙围着,院子也打理的不错,花木葱茏,不像是偶然居住的别墅,倒像是居家过日子的房舍。”
迎春皱眉:“你没问问究竟?”
金文道:“问过了,说是这庄子的前主人很好客,一般过往的行人,或者朋友经过都招待一宿,久而久之,许多朋友的朋友,或是路过,或者打猎,都去投宿,这般才会收拾的似乎没离人一般。”
迎春又道:“知道前主人是谁吗?”
金文点头:“有,契约上头写了,前一个主家的名字叫徒九。“
迎春讶异:“徒九?我看看,怎么会有人姓徒?别是司徒吧?”
金文把红契递给迎春,迎春仔细观瞧,真是姓徒,并非司徒。
迎春皱眉嘀咕:“真是奇怪,真有姓徒的人?百家姓有这个姓儿?”
这边迎春正在犯迷糊,周青正在给他主子汇报:“按照主子的吩咐,已经把宅子转给孙家大奶奶,一千银子过得户。”
九爷点头:“上次那玉,她没说何用不合用?”
周青把头一缩,又递上三百银子:“小的无能,我派人传话进去,结果,孙大奶奶派人递出来这个,属下就连前儿那丫头也没见到。据说,孙大奶奶被孙绍祖打怕了,轻易不敢走出上房。”
九爷拧眉:“你确定她害怕?”
据他观察,那丫头似乎不是怕事儿的人。
周青摇头:“属下不能确定,只是,属下都打听过了,孙大奶奶眼下就是两宗心思,一是那玉,二是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