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谁谁也管不着,他不睡银红,难不成臭婆娘还敢摁住他?
迎春一笑:“大爷满意就好,我只希望大家和和气气,安安静静的过平静的日子,今后,这些姨娘不得擅入上院,大爷依不依?大爷若依,我们就井水不犯和河水的过日子。若是大爷不依,咱们也只好义绝了事!”
孙绍祖闻言都事气急败坏,指着迎春燕窝子:“义绝?你休想……”
迎春昂首挺胸,针锋相对:“那就是说,大爷同意了?”
孙绍祖当然不能在这关键时刻义绝,要撵这个臭婆娘出门,那也是休妻。
义绝?
做梦!
他不想义绝,只得同意迎春的提议。
迎春得了孙绍祖首肯,遂吩咐道:“秦家里,去通知西跨院,还有前院的五个姐姐,就说我与大爷有话说。”
五个通房一起来了,冲着迎春见礼。
迎春摆手:“坐吧!”
罗玉娘住在西跨院,跟迎春的上院只有一墙之隔,她却来得最晚。且她一来,便娇滴滴依偎着孙绍祖,正眼不瞧迎春,迎春也只当她不存在。
迎春在上一笑言道:“姐妹们到齐了,我身为当家主母,就说几句。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前一阵子大爷被参奏的事情,诸位姐姐们都知道吧?”
罗玉娘闻听这话,顿时面色铁青,一双狐媚眼儿蕴泪,灵蛇似的缠着孙绍祖:“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