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瑜:“……”
白安安这话一出,温度又连降了好几度,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暗怪这宫女不识相,皇上说你姓什么,你就姓什么,由得着你挑吗?
可是,短暂的沉默后,萧锦瑜竟然没动怒,反而抬步,走到了白安安面前。
“你说你不姓陈?”萧锦瑜悲喜难辨的开口,声音低沉,带着淡淡的磁性。
白安安说:“是。”
众人:“……”卧槽,你怎么还如此不识相?
再次出乎意料,萧锦瑜竟又问:“那你姓什么?”
白安安:“奴婢……”
萧锦瑜:“不用说奴婢。”
白安安从善如流:“叶,一叶障目的叶。”
众人:“……”是不是傻?不说奴婢,那也得说臣妾啊。
“一叶障目?”萧锦瑜讥讽一笑,没有在意白安安的疏漏,“为何不是一叶菩提?”
白安安抬起头,直直的看着萧锦瑜,正对上他那双深邃幽暗的眼睛,像是没看见他一脸被大火烧融的疤痕一样,露出点笑意:“皇上,妄想从一片叶子上寻得菩提,本就是一叶障目。”
萧锦瑜:“……”
这次,一屋子的太监宫女,包括侍卫,冷汗已经浸透了衣衫,同时也知道了这个小宫女确实不怕死,要不然她就是知道了自己必死无疑,所以才吓得胡言乱语。
萧锦瑜看了白安安许久,最后,俯下|身,用两指捏起白安安的下巴,看着她憔悴不堪已经变形的脸,温言叮嘱:“好好养着。”
说完,扬长而去。
从宫殿门口传来萧锦瑜依旧冰冷的声音:“好好伺候叶贵人。”
众奴:“奴才遵命!”
白安安总算舒了口气,头一歪,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