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我们怎么去啊?”
“你除了那辆老古董汽车,还有其他的交通工具?”
埃尔默一路追着岳梵音,然而任他再怎么追问再怎么跳脚,岳梵音都没有再吭哪怕一声。
直到女人开门进了自己房间,在关上门的一刹,只听她吐出一句,“你好烦,问题少年。”然后唰的一下就把门关上了。
埃尔默被气得倒仰,却没有任何办法撬开女人那一张嘴,只得偃旗息鼓地下楼收拾了碗筷,再怀揣着满腹心事顶着风雨赶去村庄给阿廖沙上课。
在给阿廖沙上课的间隙,埃尔默无意中提到,他过两天可能要和女人一起出门的事。
“哎?我还以为音姐今年不出去了呢,结果还是要出去吗?”阿廖沙孩子气的嘟了嘟嘴,神情间透出几许失落。
埃尔默见她这般反应,便问道:“她往年也出去?”
阿廖沙点了点头,“每年都出去,一般入冬前走,然后到初春的时候回来。”
埃尔默闻言,心里不禁纳罕道:还真是出去过冬啊!
“那她都是怎么出去的?”埃尔默继续问,“我是说一般她都坐什么出行工具出门?”
“音姐外面的朋友会开着飞行器来接她的,很大很漂亮的飞行器。”阿廖沙双手托着下巴,语气满是憧憬。出生在村庄的她,从来没有乘坐过飞行器。
“外面的朋友?你见过吗?是什么人?”
阿廖沙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埃尔默垂眼沉思。
阿廖沙歪着头一瞬不瞬的瞅着埃尔默,过了一会儿,她说:“埃尔默哥哥,其实你不用这么担心的,音姐是好人。”
埃尔默抬起头,显然他的情绪被阿廖沙窥探了,没有同阿廖沙对视,他撇开眼,道:“我知道。”
但知道是一回事,信任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对女人的了解也许连冰山一角都够不上,女人就像个谜团,相处得越久,这个谜团就越大。而人在面对未知时,总会更加的不安。
想到这里,埃尔默长吁出一口气,他可是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女人的名字呢……
作者有话要说:又晚了,地图没换成。
那啥,初五迎财神,大吉大利哈
谢谢投雷的姑娘,还有给我营养液的姑娘。